“你?”
“是的,我在董事長出事一年前離開董事長在大陸投資了自己的公司和工廠,後來又去了國外,所以這些年對於你們的事知之甚少,也是最近見到羅女士,才知道董事長他去了,還……其實當年因為羅姐生下小姐後身體一直不好,董事長來大陸投資時想到了國外的借腹生子,就想找一個大陸的女孩生下一個男孩後帶回台灣撫養,後來就找到了你的母親,並順利懷孕,你母親懷孕後,董事長給了你母親一筆錢,並為她租了房子,請了保姆,當時大陸還比較窮,你母親是來自窮苦家的女孩,她收到你父親給提供到的這些後感恩戴德,也可能因此漸漸的愛上了你父親或者說他的財產。反正等你出生後,她背叛了當初的承諾,不願把孩子給出,董事長去給她談判,又給了她一筆錢後,她才勉強同意把你帶到一歲讓董事長帶回台灣,到時就說在大陸收養的孩子。
董事長同意了,可是一年後,你母親又變了,她說她給你父親生了兒子,她就是你父親的人,她死活不願再嫁,哭著鬧著要你父親對她負責,她說她不在乎名、不在乎份,隻要能和孩子在一起就行,要不然就去政府告。當時改革開放不久,你父親在這邊投資了很多資金,他不願為此受到影響,就同意了下來,就這樣好多年這事就這樣放著,董事長帶不走自己的兒子,隻能給你和你母親提供了住的吃的,定期的去看你們,有時讓我送一些錢什麼的過去。後來,到了我走的前幾年,你母親聽說董事長台灣的太太還是一個女兒,就想做大太太,讓董事長給你和她個名份,為這事她們鬧了好多年,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猜想車禍可能也與這事有關,因為董事長和你母親談這事從來不想你知道,都是約在外麵談的,並且你母親也不隻一次揚言,如果要不到名分她就死在你爸爸的公司前,讓你媽媽身敗名裂……”
“你、你個騙子,你說的都是假的,我媽媽不是那樣的人。”聽了鄭鑫的話,郝景天大聲叫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在你爸爸墓前怎麼會撒謊呢?我隻是把他沒說的話說出來就是了,當年董事長一直惦念說‘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是依琳和京韻,我是一步走錯百步錯,覆水難收呀!’董事長曾想過給你母親另找個人家,可你母親死活不同意,因為你他又不能……在我走時和董事長私聚,董事長酒後曾說如果再選一次,他寧可不要兒子,不來大陸,守著台灣的妻子女兒好好過日子,這可見董事長對太太的心。”
“不、不、不可能,我母親不可能”郝景天失去了理智瘋狂的大叫道。
“我知道這個事你一時很難接受,其實不光是你,我、京韻包括你的母親和你的父親,我們所有的人都是受害者。可是時間已過去那麼久,你爸爸也不在了,我這次來,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想把你應得的那份財產還給你,為之前自己所做的一切向你道歉。還有京韻媽媽想讓你把大陸的一些公司交給景天打理,我們帶著你爸爸的骨灰一起回台灣,不知道你願意嗎?”羅依琳說完溫柔的看著女兒。
“媽媽,我……”
“京韻,你也不小了,該想想自己的歸宿了。”
“秦律師……”
“不,我反對,我拒絕接受遺產,也不會讓你們把我爸爸的骨灰帶會台灣。”郝景天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陵園。
“媽媽,給他些時間吧!畢竟這事來得太突然。”郝京韻唯恐母親生氣輕輕的安慰道。
“我知道!”羅依琳心領神會,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女兒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