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向教學樓的最頂層走去。
晨星天爬到頂層時,心中暗罵道:沒事把辦公室做這麼高幹嘛?裝逼啊,艸。不時還拿手背擦了下腦門上豆大的汗珠。喘過氣後,晨星天細細地打量這一層樓,發現這一層隻有一個房間,這房間剛好做在了樓的最裏層。打量完後,提著手中的行李,跟在教導主任身後。
兩人來到了校長的辦公室前,一直不苟言笑的教導主任,站在了那房間的外麵,禮貌的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敲完後,就站到了晨星天的身旁,等著裏麵的人同意。
晨星天看到教導主任的這般模樣,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這個校長有那麼嚇人嗎?
正當晨星天腦補的時候,一道和藹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道:“請進吧,門沒有鎖。”
得到同意後,教導主任將門輕輕的推開,然後向身後的晨星天揮了揮手,示意他進來。
晨星天直接走進了房內,向辦公桌前的一個轉椅上坐去。
教導主任剛將門帶上,就看到晨星天坐在了那個轉椅上坐著,大驚失色,想當初一個大集團的少爺如現在的晨星天一般,結果被校長他老人家給逼得破產,不僅如此,還把他們一家給逼得沒法生活,迫不得已隻好全家離開楓葉市,自此沒人再敢對校長他老人家這般無禮。
現在他看到晨星天的這般行為,剛想提醒時,坐在辦工作對麵的一位老人家向他示意不用管他。
但教導主任好像理解錯了意思,以為是校長他老人家生氣了,準備給這個新生一個教訓呢。他輕歎了一聲,恭敬的走到那老人家的身邊準備隨時待命呢。
晨星天一坐下,發出一聲很愜意地呻吟,“啊~~~,真舒服啊!”
而他對麵的那位老人正微笑的看著晨星天,仿佛看待自己的貓咪一般,眼裏淨是無盡的寵愛。但是,他身邊站著的教導主任沒看到這一幕,他皺了皺眉,心中暗歎道:唉,這新生恐怕要有大麻煩咯,盡管他很受校長的重視,但這樣,校長肯定會對他產生了不好的映象吧。
“嗬嗬,很舒服嗎?有你家中的真皮沙發舒服嗎?”晨星天對麵的那位老人家,和藹的說道。
“還好吧,好久沒去坐過了,忘記了是什麼感覺?”晨星天隨意的應付了一句,然後把玩起放在辦工作上的一個小石獅。
教導主任看到了這一幕,大驚失色,心裏很想提醒他不要繼續下去,不然會有大麻煩,可是他卻怎麼也想不到辦法,終於,他想到一技。
他衝著正在把玩石獅的晨星天大喊道:“你快把那個東西放下,這個是你能隨便玩的?”
他希望晨星天能明白他的意思,但現實總與人的期望差的很遠。
“我玩不玩跟你有什麼關係?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晨星天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以為是這個教導主任看自己不起,出言教訓我呢。
這時,那位老人家也出言,為晨星天打抱不平道:“就是,他愛玩就玩,我都沒說他,你說他幹什麼?”
這回教導主任徹底傻眼了,怎麼今天校長看到晨星天這副樣子都不生氣啊?要是以前,哪怕一個學生穿戴不整都會讓他老人家大動肝火的。
“呃,我隻是.”
“隻是什麼?我就愛讓他玩,你怎麼樣?”那老人家任性的說道。
這教導主任徹底傻眼了,他也不知該怎麼回答校長,隻好連忙點頭回答:“是,是,我知道了。”
其實晨星天也不怎麼生氣,隻是對剛剛他那句話耿耿於懷罷了。
看到校長正教訓那教導主任時,他連忙放下手中的石獅,過來打個圓場,道:“嗬嗬,錢叔,我不介意了,你就不要在教訓他了。”
那個被晨星天稱為錢叔的人聽後,對著那教導主任說了句“好吧,要不是看在星天的麵子上,我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說完,轉頭看向了晨星天。
那教導主任,一聽兩人的稱呼,這教導主任才反應過來,原來兩人是親戚啊。教導主任心中大汗,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不對不是狗拿耗子,這不是罵自己是狗嗎?
晨星天剛準備回位子時,那錢叔大喊一句:“等等,星天,你背上的衣服口子怎麼來的?”
晨星天一聽連忙看向自己背後,剛好一個碗大般的口子,他自己也奇怪,什麼時候這多出了一道口子?
錢叔身邊的那位教導主任看到,在錢叔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隻見錢叔那和藹慈祥的一張臉皺起了眉頭,當教導主任說完,錢叔怒喝道:“這群瞎了眼的保安,明天就讓他們全部滾蛋。”
晨星天聽聞,立即回想起剛剛在校門口的一幕。心中釋然,連忙相勸。
正準備勸時,一道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