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確實,小夏的身材沒的說,最近不知道有多少色狼都是為了見她而特地來我們酒館”
酒館小妹的議論聲很小,卻那裏能躲過血族那敏感的耳朵。
“聽說,最近很多人騷擾你?”禦抿著手中的紅色液體隨口道。
“你覺得呢?”她隨意的調著手裏的酒,裏麵摻雜了許多奇怪的液體。
“這是新品,嚐嚐看?”
一杯透明到能看到裏麵有一隻蜥蜴的酒擺在你麵前,你敢喝嗎?
這個問題…說實話,已經嚇退了那些來酒館求豔遇的色鬼,可依然有人不甘心還是留了下來。
“這小子還敢搶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五大三粗的漢子怒道
“那是我的女人!”另一個家夥明顯是匹格,一豬蹄就踢了上去,嘴裏還嚼著大蒜。
“我的!”那個漢子在地上還想掙紮,匹格又一蹄子踢下去讓他啞火。
“你們都說錯了,她早就被老子睡過了”一名熊頭熊腦的老熊雙臂環抱開口。
吵雜的聲音之下,禦看著這杯混濁的液體,這是酒?為什麼我感覺喝下去自己會丟掉半條命?
看著女人期待的目光,他咬了咬牙,男人沒有什麼是不行的。
“你真是一位天才的調酒師”他突然將這杯混合了無數可怕毒血為一體的血酒一飲而盡。
在誇張的眼神中,喝下了那杯血酒,然後若無其事的離開了這間酒館。
“他是瘋子嗎?那種酒也敢喝?”
回到旅館,天空似乎下起了小雨讓幹燥的空氣變的濕潤起來。
“哦..卡..唉...裏...”微微安站在門口就像一位家庭主婦歡迎自己的丈夫一樣,雖然聲音有些冷。
管他呢,細節什麼的不重要。
“它大姨媽”禦臉紅彤彤的躺在微微安身上,滿身的酒氣讓人難受。
遊子見狀急忙道:“夕舞,快準備熱水,禦又喝醉酒了。”
微微安扶著禦,她眼神中有暴戾的氣息在運糧,這個時候下手是最佳時機,可是…她在猶豫。
就是不知道對方是真醉還是假醉,她的心裏有對禦的仇恨,是他害自己變成這樣,也有感激和其他什麼的,比如迷戀?
胡思亂想間一隻手開始遊走...
唔,手真不老實。
.....
鱷運酒館的吧台上,小夏皺著眉看著自己手裏的空酒杯。
對方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因為血液的不可逆毒而死。
“又失敗了…”
對方到底什麼來曆,居然沒被毒酒殺死反而迷戀上自己的血酒,什麼鬼?
“看來,你已經失敗了”耳邊傳來嘲諷的女聲
“要你管”小夏用的是唇語。
“如果你的酒依然無法殺死他的話,就隻能讓我出手了,時間拖的太久了,大人那邊也不好交代不是嗎?”
“我知道…可是你的傷...”
“比起我自己,大人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妹妹。”
“下次…下次我一定能毒死他,姐姐一定要相信我”
“但願如此吧”
那聲音消散而去,隻留下惆悵的她默默的洗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