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覺得人生已經毫無意義,要不自殺?興許可以再次穿越重生。
杜安步履蹣跚朝前走去。
“我叫烈焰陽,你若是還想學武,可回來找我!”老乞丐自信滿滿,以為報出名字,這小子一定會回心轉意,哪裏想到,杜安根本沒聽到,腳步不停,已經走遠。
烈焰陽看他那萬念俱灰的背影,搖搖頭,不再說話。
杜安漫無目的地朝前走著,打算找一條河,跳河自殺。
但是穿過幾條街道,才發現自己迷路了,這古代的馬路真是亂七八糟,完全沒有章法可循。
一個中年女子挑著水從遠處走近,杜安連忙上前,問道:“大姐,這附近可有河流?”
“前麵三條街左拐。”那中年女子從身邊快速走過,丟下一句話。
“多謝。”
一位正在街上巡邏的衙役突然看到杜安,見他衣衫襤褸,手上纏著繃帶,繃帶裏麵隱隱滲出血絲,顯然是受過傷,莫非是作奸犯科之人,想到這裏,連忙跟在後麵。
杜安穿過三條街道,剛要左拐,右邊小道上突然一個粗暴的聲音吸引了杜安的注意。
“……這小妞是我的獵物,我要定了。”隻見右邊路中間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前麵正有兩人鬥的不可開交。
其中一位頭上纏著藍巾,穿著藍衣的少年,隻見他右手上拿著一把折扇,或點或劈或刺,一手扇子上的武功耍的有模有樣,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
另外是一位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一身花花綠綠的衣裳,油頭粉麵,打扮的和一個花花公子一般,他施展的是一套剛猛的鷹爪功,五指如鉤,出手狠辣,嘴上笑嘻嘻的,剛才戲弄之話就是出自他口。
兩人來來回回又鬥了十來個回合。
“哎呦呦,小雛兒還不認輸,馬某心情好才陪你走兩招,莫非真當怕你不成。”
話音未落,左手一探,化爪為掌,重重拍在藍衣少年的鐵扇之上,藍衣少年虎口一疼,鐵扇脫手飛出。馬行空右爪乘虛而入,正抓在藍衣少年胸口處,突然發出五道氣勁,呲呲作響,五指過處,血肉橫飛。
“哇”的一聲。
藍衣少年身子飛出丈外,砰砰砰,連退十幾步才站穩腳跟,隻見他左胸衣服開裂,鮮血直流,已經吃了中年人一爪子,深入肺腑,傷的不輕。
“馬行空,沒想到是你。”那位跟隨著杜安的衙役衝到前麵拔出刀來,指著那位中年人說道。
“這窮鄉僻壤的,竟然還有人認識馬某人,算你眼光不錯。”馬行空目高一切,正眼都沒看一下那位衙役。突然轉身,躍上馬車,將馬車簾子一拉,伸手進去亂摸。
“小美人,快隨馬某人快活去吧!”淫笑之聲不絕於耳。
“……你……你做什麼……請你放開我……”馬車裏有女孩子驚呼不已。
馬行空不急不躁,一點一點從馬車裏拉出一段藕似的雪白胳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