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個叫做“英”的女孩對我說和她同住的女孩子竟然是我的某位女同學。這個世界真實太小了。不過那個女同學和我命中相克,我們都努力搞好同學關係。但是,總是陰差陽錯引起大的誤會,我們一起合作的事情沒有一個是成功的,往往都是弄的一團糟。

不過那位同學對我的印象還不錯,跟英講起了我在學校的很多事。我在學校也算是比較特別的學生,比如說不上課但是考試成績往往都不錯。專業課靠天分和小時候的基礎,“那些”課靠我在考場上和同學臨時的“溝通”。

除了老大比較穩重意外,我和小二小三三個人經常做些出格的事情。總之,有人總在英的麵前說我大量的事情,這讓我有些不好意思。而英有特別愛讓我幫助解決問題。休息的時候總是找我一起玩俄羅斯方塊或者泡泡龍。

其實我更想打星際爭霸,另外幾個apm200+(遊戲中的一種個人數據,代表一個人的手速。)每天經常換著法兒的在“星際”裏虐公司的“鬼子”出氣。後來每次我跟要加入他們的時候同事們就開玩笑說,不帶你,有人等著你玩泡泡龍呢。這句話讓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與充實的工作相比,我的內心更加空虛起來。特別是下班的時候,在路上腦子裏一片空白。高中女同學的那封信讓我很不舒服。我兒時的抱負也不知道這一生有沒有機會實現。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感覺特別累。那時候我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住處的家門。看到那扇門我就知道,有一張暫時屬於自己的床可以躺下來。而周圍的床上還有六個關心我的朋友存在。越想我越感到疲倦,每天到家的那段樓梯是最累的段路。我連拿鑰匙的力氣都沒有,總是把門敲的很響隻想躺下來休息一會兒,值得慶幸的是開門的多半會是晶晶。

這天我沒有到家就聽見家裏傳出來清脆的小聲。我沒有敲門,而是用鑰匙打開了家門。我看到大家都在,除了“大家”之外,我得床上坐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就是和“英”住在一起的“某女同學”單從長相來說,她甚至比晶晶還要漂亮一些。隻是個子矮了一些,160公分多一點點。

“大家”和“某女同學”看到我都大笑了起來。我以為自己身上臉上有什麼東西,可是我照了一下鏡子感覺自己並沒有什麼可笑的地方。

陶陶滿懷深意地對我說,說曹操曹操到,我們正在說你公司的女崇拜者呢。

我更加奇怪了什麼叫女崇拜者?

某女同學說,我碰巧跟你一個女同事住在一起,她每天的話題就沒有離開過你。不是崇拜者是什麼?

我笑著說,我崇拜者多了,要不要我給你門講一個高中時代被人逼婚的故事。

我心中有些奇怪,英不是說“某女同學”每天都談起我嗎?怎麼“某女同學”說是英呢?

眾人聽說我要講故事,立刻表示強烈的“不愛聽”。“大家”都強烈要求“某女同學”說女崇拜者的故事。

我心中有些不安,兩個女孩子每天晚上睡覺前都要聊大量的關於我的事情,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至少有一個女孩子愛上我。“某女同學”雖然十分漂亮有精通人際交往,人也很聰明。但是始終不是我感興趣的類型。以她的眼光也不可能會喜歡我。至於英我更不希望和她有什麼進展。不過有人喜歡我至少還是讓我有些沾沾自喜。不過有些令我失望的是,晶晶似乎對這事十分感興趣,但她看起來明顯象在聽和她不相關的事情。

有同學來訪總是十分高興的事情,那天我們聊到了很晚。不過,“某女同學”無法接受我們住宿的方式。大家一致要求我送“某女同學”會住處,並且和崇拜者說幾句話。

我開始不去,小三提議舉手表決。我看舉手表決肯定是全票通過把我敢出去。我連忙說,我強烈要求組織上把這個任務交給我。

事實證明我所說的我和“某女同學”命中相克是十分有道理的。我提議做公交車送她,其實就兩站遠。可是我們剛剛上公交車,車就壞了。

某女同學說下去走著回去,我說在等等,可是車就是修不好。某女同學有些困意在我靠在我肩膀上睡了一小會兒。我吧衣服給她披上。最後我實在等不了了。這她下車步行。

某女同學說,她知道一條近路。我說天這麼黑走小路不安全。某女同學說從一個學校穿過去很安全。我想剛剛已經因為我得錯誤決定耽誤了一段事件,如今聽她的吧,我們的“命中相克定律”不會總那麼靈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