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常這樣鑽到陶陶的被子裏和陶陶聊天,沒想到今天卻奔這我來了。
我說,你不怕我耍流氓啊?
她說,我怕別人不怕你,你不會耍流氓。
她這麼說我很生氣,這就象在罵我是太監一樣。我於用手抱住她的肩膀。她一愣竟然沒有動。我本來是想把她嚇跑。可是她沒有反應我反而不知如何是好。黑暗中隻感覺她的呼吸重了很多,我也分辨不出她是生氣還是什麼別的情緒。
我想把手拿來下來,卻又覺得很舒服很難控製自己拿下來。而道德有讓我不能再做進一步的舉動。我們就這樣僵持了很久。
前些日子有一次我們都睡著了,老大偷偷爬到小菲的床上,據說要提出非分的要求,被她一腳從上鋪上踢了下來。我想此時多半是生氣。我想,她認為我不會耍流氓我就偏要耍流氓,她認為我會耍流氓的時候,我就偏不耍流氓。這樣想以後我就自然了很多。但是手是說什麼也不能從她身上拿下去的。
終於她忍不住了,她說,我去告其它人你對我耍流氓。
我說,我也告訴其它人你爬到我床上來。
她說,我怎麼才發現你這麼流氓,平時怎麼沒看出來。
我說,真正的流氓都掩藏的很深。越是看起來文明的人,流氓起來越驚世駭俗。
她說,你已經夠驚世駭俗的了。我告訴你你休想再有進一步舉動,小心姑奶奶給你踢下去。
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她說不許有進一步舉動,不就是默許了現在的舉動嗎?其實我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和其它人簡直不是一個時代的。寢室中就連最內向的晶晶,行為思想上都比我開放的多。於此同時也比我純潔的多。
生活中就是這樣,滿口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娼的人大有人在。我不知道小菲當時怎麼想的。可能對我有些好感吧,可能就是因為好玩吧。
她突然對我說,我從來沒有和男孩子這樣過。
我說,和老大也沒有嗎?
她說,不信,就拉過手,上街挽手臂什麼的。
我說,我也沒有和女孩子這樣過。
她說,不信,這連擁抱都不算。
我說,真的沒有。
她說,咱們玩兒說真話遊戲吧。
我說,怎麼玩兒。
她說,你可以問任何問題。我也可以問,一人問一個,回答的人必需回答真話。
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好奇心強,一般電影上先死的人都是我這種。我聽她說要玩說真話遊戲立刻來了精神。我還真有些私密的讓人臉紅的問題想要了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一定年齡後我對女孩子特別好奇,不過還好沒有好奇到病態的程度,不過有機會了解些問題我還是十分開心的。
還有一點更為關鍵,我想多解些晶晶的事情,我要把這些事情不著痕跡的問出來。
小菲說,你先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