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久,在白芷菱快要感覺那腰不是自己的時候,百裏墨珣終於停下手上的動作。
“好了。”
再不好她就要見鬼了,這簡直堪比滿清十大酷刑!
“多謝王爺。”
捂著被子哭喊了一場,白芷菱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就這點出息。”百裏墨珣看著她哭得紅腫的眼無奈的笑了笑,擰了帕子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白芷菱還沉浸在腰痛的旋渦中沒有回神,也就沒注意到他過於親密的舉動。
“王爺是不知道,這就叫做在傷口上撒鹽!”
百裏墨珣還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說法,真是好心沒好報。再看她紅腫的眼睛,覺得自己又發現了這個女人有趣的一麵,就像是一本書,每翻開一頁都是不一樣的,讓人迫不及待想要下一頁是什麼。
他扯過薄被蓋在她的身上。
“這幾天就躺著不要亂動。”
白芷菱老實應聲,腰傷注重的是休養,暫時隻能這樣了。
“青丘。”
守在門外的青丘剛才就聽見了屋內的動靜,沒辦法,習武之人嘛,這耳朵總是要比一般人要靈敏的。
他隻是不明白明明是王爺寒毒發作,白大夫又怎麼會痛呼……
莫不是王爺……
這毒剛壓製住,是不是也太猴急了些?
在青丘各種腦補時,百裏墨珣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青丘忙正了正臉色應聲。“王爺有何吩咐?”
“伺候本王洗漱更衣。”
“是。”
躺在床上的白芷菱睜眼看著百裏墨珣轉身進了淨房。
昨晚在椅子上根本就沒睡好,這會兒躺在柔軟的床上。
百裏墨珣剛才按揉的雖然還是火辣辣的,但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疼了,隻感覺腰間熱熱的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百裏墨珣走回來時,看見她躺在床上呼吸均勻又睡了過去,拿著食盒退了出去。
百裏墨珣來到書房,叫來青丘。
“王爺有何吩咐?”
“把昨天發生的事說一遍。”
“是。”
青丘事無巨細,將百裏墨珣寒毒發作失去意識之後的事說了一遍。
話落,久久沒有聽見百裏墨珣的聲音。
“你說,如姑娘推了白大夫?”
“是,當時,當時如姑娘以為白大夫要對王爺……不軌……”
話音未落,青丘隻感覺屋內寒氣森森,呼吸都變得壓抑了!
“我要見王爺,你們都讓開。”門外,嬌弱的聲音響起。
青丘偷偷瞥了眼百裏墨珣的臉色,為門外的人默哀一炷香……
百裏墨珣眸底一片寒意。“讓她進來。”
“是。”
青丘剛一退出去,納蘭如就迫不及待的闖了進去,抬眼便對上百裏墨珣深黑冰冷的眸,身子不由一抖。
“如兒,給,給王爺請安。”
“帶你回府時,本王跟你說過什麼?”微啞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納蘭如縮了縮脖子,雖然害怕,但卻心底對百裏墨珣的渴望。
“王爺說過,要守規矩……”
“那你現在又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