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大城市也有殺豬匠?黃庭鬆有些摸不清頭腦。
其實黃庭鬆之所以不躲不閃,是因為他能看出來,這個人被鬼附身了,而他身為修道之人,遇見這種事情不可回避。
被鬼附身之人自然不能按照尋常人而論,所以也不能硬碰硬,不過剛才黃庭鬆那一掌暗含道家正氣,一掌拍出去立刻就把人打的飛了出去,摔在地上。
現場所有人都頓時愣住了,誰都沒想到剛才那個土裏土氣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力量。
這讓所有人不得不又一次重新審視這個少年!
那人吃了黃庭鬆一擊,顯然也是詫異的很,不過更多的是憤怒,當即就揮舞著殺豬刀就衝了過來。
黃庭鬆也不想太驚世駭俗,所以也不糾纏,等到那人在次衝過來,直接就一個劈掌將殺豬刀砍掉,另一隻則是扣住了鬼門。
人有命門,鬼有鬼門,隻要是扣住了鬼門,一般的鬼怪就都沒什麼本事了。
黃庭鬆一隻手扣住鬼門,那人頓時就渾身僵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一些愣住的警察也都是連忙跑了過來,拿出手銬就要給人銬住。
黃庭鬆見此,連忙低聲喝道:“大膽小鬼,竟然膽敢擾亂陰陽兩界,還不速速現身!”
黃庭鬆話說完了,手上放鬆了些力氣,而那人也開始不斷地抖動了起來,不多時,就從身上冒出一團黑氣,當然,這也隻有黃庭鬆一個人能看得到。
見黑氣出現,黃庭鬆掏出一張靈符就想貼上去,可就在這時,一名警察上前來給那個人戴手銬,就這一陣愣神的功夫,那黑氣竟然向大學之內竄了進去,速度之快,饒是黃庭鬆也沒有反應過來!
“別跑!”
黃庭鬆喝了一聲就想去抓,可他手中的凶手卻“噗通”一聲拜倒在他的麵前,哭喪著臉求饒道:“天師救我啊,我是冤枉的。一切都是那惡鬼所為。”
但凡是鬼怪都知曉天師的存在,也知道天師在陽間是何等的存在,所以一些被上身時間長了的人,也自然是知道一些關於他們的事情,而能稱呼黃庭鬆天師也是正常。
“冤不冤枉回警局說。”警察哪裏肯相信,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上前就要帶人走。
黃庭鬆眉頭一皺,冷聲道:“他是冤枉的,不能帶他走。“
“嘿,你這個毛頭小子,我還沒說你不知死活阻礙我們辦案呢,你竟然還在這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有多危險?”男警察似乎是有些不滿,嘟囔道。
這是他們追了好久的凶手,怎麼可能聽一個小孩的話,說放人就放人,開什麼玩笑?
黃庭鬆是修道之人,遇見鬼邪作祟自然不能放過,況且這還關乎一條人命,這等冤枉之事黃庭鬆豈是不管,估計他的天師也就不用當了。
“我說他冤枉的就是冤枉的,他是被鬼上身的。”
“鬼附身?我擦,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裝神弄鬼。”
“就是就是,懂點功夫還想裝大師,他以為他是林正英啊?”
“可不麼,一個傻子。”
“……”
黃庭鬆剛才的出手幹脆利落,早就鎮住了汪少爺,可現在一聽是鬼上身,就又來了精神,連忙嘲諷了起來,誰讓他剛才這麼不給自己麵子呢?一定要讓他吃些苦頭!
黃庭鬆冷眼掃過三人,本來是想爆發的,可手腕卻突然被人給抓住了,黃庭鬆側目看去,頓時愣在當場。
我去,美女啊!
抓住黃庭鬆的人是個女警,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眉宇之間有著幾分厲色,特別是胸前的兩團肉,簡直是傲人啊!再配上一身的警服,完全可以說是製服誘惑了……
“這件事情你不用多管,我來解決了。”
“什麼意思?”黃庭鬆上下打量她一眼,心說你管個屁,長得漂亮也不能管鬼神之事啊?
“我知道你看見了什麼,我也有陰陽眼,這件事情交給我。”美女緊盯著黃庭鬆的雙眼小聲說道,似乎是想在他身上看出什麼來似的。
黃庭鬆若有所思,自己不管也好,既然她能管,那自己又何必多管閑事?
“好吧,別冤枉了好人就行。”黃庭鬆鬆開了手,拍了拍手轉身向大學裏麵追去。
“喂,你叫什麼?”身後的女警突然喊道。
“黃庭鬆。”
“我叫晏文婷。”
晏文婷說完,黃庭鬆已經跑遠,隻留下一幫懵逼的幹警,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平日裏一向高冷的美女警花怎麼會問一個毛頭小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