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跟自己一起長大的表姐很可能死的不明不白,甚至怨念纏身化作厲鬼,尚青的心裏感到很不舒服,有一種想要查清一起的衝動。Ww WCOM
想到6塵的神奇,尚青一雙美目集中到6塵的身上,眼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6塵,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尚青略作猶豫,想到自己表姐的現狀,最終還是開口了。
這種事情,如果是在以前,6塵是不會輕易參與的,畢竟單從尚青這裏來看,這就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
隻是,在這裏,他現了讓書快恢複神能的辦法,吸收陰煞之氣,可以為書補充能量。
而隻是沾染在尚青身上的能量,就已經抵得過書一年的自我積累,如果處理了尚青表姐那裏的麻煩,可以吸收的凶煞之氣肯定會更多。
所以,這一次6塵沒有猶豫,直接點頭同意了。
答應下來幫忙,6塵自然也不急著走了。
一起幫助尚青辦了出院手續,又通知她的家人她已經恢複,沒什麼大礙之後,四人一起離開了醫院。
對於尚青的出院,醫院方沒有絲毫的為難,相反,在聽到要辦理出院手續之後,醫院以最快的效率幫助他們辦好了一切手續。
至於原因,不用問,肯定是因為醫院方覺得尚青已經沒救了,巴不得他趕緊離開生的連累了醫院。
至於為什麼明明已經生命垂危的人,卻突然能夠站起來走路了,這一點也沒有人好奇。
在醫院工作的,誰沒見過幾次人死前的回光返照呢?
醫院怎麼想,四人都沒有在意,相反,他們能夠不管不問,6塵幾人還更加樂意呢,畢竟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出了醫院,蕭玄去停車場把車開了過來,四人上了車,向著尚青的住處趕去。
就算要去探查她表姐的死因,在那之前她也要先換身衣服。
路上,雖然知道了尚青確實是被凶煞之氣纏身才會差點丟了性命,但蕭玄三人還是有著諸般的疑惑。
比如那收賬老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能夠在幾年前就預測到今的事。
還有,6塵和那老人之間的對話,以及6塵到底是怎麼學的這麼一身神奇的本領。
蕭玄本就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心裏有疑惑,自然就問了出來。
“6塵啊,你和那收賬老人的對話,聽著那麼玄乎,但是我們卻都聽不懂啊!”
趁著等紅燈的功夫,蕭玄轉過頭看著副駕駛上的6塵問道,“那老人,到底什麼身份啊,他一個賣飾品的,怎麼就能夠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了呢?”
聞言,6塵笑著搖了搖頭,“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就有些誇張了,他隻是算出了一些近期會生的大事,提前給人預警罷了!”
“至於你的一個賣飾品的,那飾品可不是他的主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相士一脈的傳人,隻是他們這一脈,不為才,不為名,不為利。隻是算出某些事情之後,會以特殊的方法告訴你,比如青的這個事情,如果她早些能夠看破老人話裏的意思,也就不用受這麼一番苦,因為早知道了,就會有防備,不會那麼巧的被煞氣衝了身子。”
聽到6塵的解釋,蕭玄還是有些不懂,“那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青啊,這雖然早就預測到了,但是的那麼玄乎,有誰會相信他啊,這種提醒,不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聞言,6塵苦笑一聲,“你以為相士窺探機就沒有懲罰啊?相士窺探機本就是逆而行,要受到上的懲罰,常人的五弊三缺,基本上是大多數相士的宿命。
我想,也正是因為深知這一點,那老人的這一脈,才采取了這種方法,像是告訴了你卦象,又什麼都沒有過,如此,才能將懲罰減到最啊!”
聞言,蕭玄三人都聽得一愣一楞的,感覺像是在聽神話故事。
如果不是今親生經曆了這些,四人絕對不會相信6塵所的這些。
隻是,今連成精的繩子都見到了,又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6塵啊,你幾次提及這一脈,那你知不知道,這老人是出自哪一脈的?”蕭玄再次問道。
聽著這個問題,6塵一愣,想了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老人,應該是泥菩薩一脈唯一的傳人了!”
聽到泥菩薩三個字,三人都是一愣。
“泥菩薩?”
“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們這一脈,就是這種情況,窺探機,受到地詛咒,自身難保,也正是因為這個,所以那老人才不會直接把自己算到的事情告訴誰,而是以一種收賬約定討賬時間的方式來告訴你!”
“比如,他跟青的,當死人不肯死的時候,前來收賬,那就是證明,青會遇到死人不肯死的靈異事件,如果青能夠識破,就能夠有所準備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