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至此,蘇清煜壓著衝動,沒敢回頭,期待常晚能隨了自己的心意,留下來。
放在他胸膛上冰涼的手指停了下,一頓的分秒,在告訴自己身後人的——遲疑。
常晚不願意陪著自己?她要離開?
她的不想陪,讓蘇清煜心頭盤上一股悶氣兒,狼崽子低頭看著從腰間鬆開的小手,滿臉怒容。
再也不能無動於衷,就算身後人是幻覺,他也要碰觸!
他一把抓住常晚想要收回的手,緊緊地將向後逃去的小兔子攢在手心!抓住的一瞬間,浪爪子又是一陣酥麻。
因為蘇清煜的主動接觸,幻境又變了模樣:
湖水成了青綠嫩草,橙紅天幕成了藍天白雲,各處礁石成了蔥鬱蒼山。
真是奇妙,如同他握著她的手時的心境。
一下一顫抖又無意間摩擦著自己的長指頭。他按著自己心中所想,將兩人的手交纏相握:“常晚。。。。。”他壓低眷戀的聲音,也誘著身後的人留下:“因為你來,這裏變成世外桃源,我們在這裏生活,不是很好?”蘇清煜滿心期待,眼睛深深地望著她的白嫩嫩小手移不開,誘人的清幽從他們交握的手傳出,蘇清煜的鼻子不禁深深嗅著。身後人又回答什麼,他也聽不清,隻是順著香味,上臂夾著她的小臂,將她的手抬高,手指被他放在唇邊,深深地嗅著,嗅著。
咕嚕,咕嚕,他忍不住咽下唾液,已經被清幽的香味迷惑。狼崽子再也忍不住,將常晚的食指放在口中淺嚐:香甜軟嫩的像流著汁液的蜜桃,越聞著越上癮。
他按捺不住陣陣響起的引誘,試探的輕輕舔著身後人的指頭,指節,指根。
不夠,不夠。
她的手指一定有毒,聞著就按捺不住,舔著也不解心慌。
既然舔不夠,他開始吮吸吮吸。
一根一根指頭被蘇清煜含在嘴裏,入迷的吮吸,舌頭盤著指頭,越纏越急促,惹來身後人輕聲哼喘。
常晚。。。為何任由自己發瘋一樣****她?不由自主的用柔軟香體蹭著自己,是激勵?是與自己一樣,按捺不住?
總覺得,“常晚”不該這樣。
又覺得,“常晚”這樣更好。
“呼呼。。。呼呼。。。”受不了,好想轉過身,將渾身都香的常晚放在胸前藏著、鎖著,揉著、吻著、抱著、壓著!與自己融為一體才好!!!
所有的血流都彙聚到蘇清煜下腹,所有的熱都成了疼,一刺一刺的在自己的肚臍彙聚。
幻境中…呃…自己五感俱全。
惹過了,疼過了,現在是****了!肚子疼,被攪得生疼。可是水中要爆炸的小兄弟,更疼!
“唔唔唔。。。。。”背後的人難受的輕聲嚶嚀,女性柔軟壓在自己的背上作亂,每一碰,他的脊椎都在麻,他的兄弟越精神,在水裏突突的跳動。
“我比你難受…。我比你難受。。。。”蘇清煜啞了嗓子,夾著粗喘的真心話,聽得他自己都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