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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諸葛劍走後不久,夏候歸鶴隨仆人來到摘星閣的第二層。在一個淡雅清幽的小房間裏,他見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埃維森。
“公子、夏候公子!你今晚一定要替我討我尊嚴。”埃維森喘著粗氣,沉聲對夏候歸鶴說。
“尊嚴?尊嚴值幾個錢?放心吧,今晚我一定會出手。不過,我為的不是你嘴裏所謂的什麼尊嚴。我為的是那一箱子紫金磚!”說完,夏候歸鶴示意身邊人看住埃維森,隨即便離開了房間。
夏候歸鶴走的時候沒有告訴埃維森,其實他真正的用地是想一試雷越真實修為;這個決定在他得知父親將自已**的銅獅高手派來之前,他還沒在心裏做出最後決斷。可當他獲知父親看到雲霧峰異象,並將二十名銅獅高手派至摘星閣腳下的時候。夏候歸鶴告訴自已;該是出手一試的時候了。
京城中,像夏候歸鶴這樣的重臣公子素來就是容不得別人比他強。之前的諸葛劍就是個例子。況且今晚他在會場中,又被小七奚落了一番。心裏憋著股火正愁沒地方放。現如今,他總算是為自已找了個渲泄的方法。銅獅隊殺不了越絕公子,夏候歸鶴自當另行別計。倘若真把對方給殺了,讓就容不得自已心狠手辣,奪他那一箱子紫金,搶了那個容顏驚天的少女,然後再關入府裏,供自已淫樂享用。
一想到這兒,夏候歸鶴隻覺得臍下騰起一股熱力,此時他恨不得馬上殺了雷越,得逞自已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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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月已西沉,雷越與小七在會場內,來者不拒,但凡有人前來敬酒,雷越均是一口喝幹,毫不拖遝。不知不覺,眼看人愈走愈多,雷越與小七已經喝了不下百餘杯的高烈白酒。換作常人,喝了這麼多的酒早就醉成一灘爛泥了。雷越同小七不僅身懷強悍的幻師修為。更難得的是,兩人一同修習的那部‘鴻天鎮獄咒’的第二個音階‘叱’包含了可以發散力量的玄奇妙用。
‘叱’字音階,可以將體內積蓄的氣血之力、術元之力、在音階爆發的瞬間一並發散到體外。並且,這個字還能夠將酒裏麵的酒精瞬間散發出去。因此,二人喝酒下肚,在嘴裏停留的是酒,喝到肚中,被‘叱’字音階一震,頃刻就被消散了酒力,從而變成一杯杯純淨的清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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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賓客盡散,紀曉風見雷越喝了許多的酒,當下頗為不放心地說:“公子,喝了這麼多的酒,不如我安排一下,今晚就在摘星閣裏麵過夜吧。”
雷越笑了笑道:“紀大人又多慮了,這點酒,算不上什麼,充其量不過是一杯杯的水罷了。”說完,他與小七相互對視一笑。
紀曉風見二人不像喝多的樣子,一顆懸起的心便落了下來。隨之他又瞧見雷越腳下的那一箱子紫金,暗自咋舌之餘,他提醒雷越道:“公子呐!這錢財素來就是招引賊人的東西。您把這一箱子貴重無比的紫金放在身邊,恐怕會招惹什麼不便吧。”
小七這時笑吟吟地說道:“招惹不便?那豈不是更好,本姑娘現在正手癢的很,巴不得有什麼人撞到我這把劍的劍鋒上來呢。”
方才小七見雷越撕斷了埃維森一條手臂,心裏那個痛快,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可惜今天這裏聚集了京城的權貴,否則小七真想跳上去一劍砍了埃維森頭上的腦袋。因此,小七現在確實是非常、非常的手癢。
紀曉風見小七神情淡然,談笑自如,當下便知道自已有些多慮了。雷越見狀,伸手一挑鐵箱的箱底,那口沉重的鐵箱瞬間竄起。隨之雷越伸手一托,把它托在掌心,便對紀曉風道:“紀大人,今晚給你添麻煩了。我們來日方長,後會有期。”說完,挽著小七的手,兩人飄然離去。
摘星台––
慕容妃煙望著雷越漸漸消失的背影,內心略顯惆悵,末了她輕輕歎了口氣,對身邊三個蒙紗女子道:“咱們也回皇宮吧。劉娘娘想必還不知道今晚發生的事呢,我們還是回宮詳細稟告吧。”
三女默默點頭,隨即縱身輕輕一躍 ,飄然落到了會場中央,沿著下樓的通道,低首邁步疾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