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是絕對聰慧的,肯定不會兒女情長!這是馬超看待的張慧的唯一前提。
馬超朝張慧招了招手,緊跟著張慧便驅馬來到他的身邊!
馬超故意指著袁紹問道:“是你攔住他的?”
張慧點點頭,什麼也沒有說,臉上也將剛才的笑意隱藏了起來。馬超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張慧的認識還是十分的懵懂的。而且馬超的思想,甚至已經可以碾壓自己好幾十遍的感覺,所以張慧在這樣的高深莫測的人麵前,還是保持這謹慎得好。
張慧也不停地在嚐試去理解馬超的所作所為。不過有的時候確實太孟浪了,就像這一次,隻要是個正常的主公,或者說將領,都不會像馬超這樣不依不饒的追過來。現在馬超不僅僅追過來了,而且還平平安安的,並沒有任何的損傷。
馬超可不管這張慧在想什麼,趕緊丟鍋給她:“竟然人是抓住的,那就來說說現在怎麼辦吧?兩個選擇,一個是殺,另外一個還是殺!”
其他人聽到這樣的話,都麵麵相覷,不知道馬超在說什麼!
那在地上一直彎著腰的袁紹,聽到這樣的說法之後,立馬就站了起來,驚恐的望著馬超!
不是有兩個選擇麼?為什麼都是殺?!
張慧卻是笑了,這種文字遊戲,馬超玩起來,確實讓人十分的感興趣,便隻好跟著馬超的思路說道:“夫君!”
一個稱呼,都差點讓馬超從馬背上跌下去,沒想到這張慧上位之後,倒是十分的認命,甚至來了這過門的酒席都沒有辦,都已經開始這樣稱呼了!這和馬超原來的那個時代的女性,到還有點像,八字都還沒有一撇,隻要和一個男的好上了,便“老公、老公”的叫了起來。
張慧看到馬超的囧像,又是一陣莞爾,便大大方方地繼續說道:“袁紹肯定是不能留的!此人見風使舵,能夠在這麼多次的危機中化險為夷,本來就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存在。現在我們要在冀州安身立命,像這種地頭蛇,必須殺!而且越快越好,最好是現在就殺!反正都是殺,早死早超生!”
袁紹大怒,沒想到這女子竟然如此的歹毒,怎麼說自己也是一方諸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自己死掉了,這馬超想要將這冀州弄下來,可沒有那麼容易!冀州的本來就是北方最重要的一個大州,豪族眾多,自己經營這麼多年,誰不和他袁紹有過命的交情,要是真的將自己擊殺了,不要說自己那十幾萬的大軍,就算是那些真正的土著財主,馬超都不一定搞的定!
“馬將軍,休要聽這妖女,妖言惑眾!冀州不必其他的州,我袁紹別的不說,但是在這冀州還是有那麼一定的影響力的,我能夠在冀州活到現在,其實就是我價值的一個體現!我能夠活下來,自然有辦法讓將軍在這冀州立足!冀州不僅僅是地盤,說白了這些都是要靠人脈的!將軍殺我容易,但是想要平這民憤,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袁紹想活下來,這是每一個人都想要做的事情!
不管是自己究竟在這冀州混的有多麼的不堪,至少在此時此刻,此景此情中,都要將自己的重要性完全地凸顯出來。雖然說現在就算是活下來,馬超想讓他死,也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是那個時候至少還有機會在,有機會,就能夠有所作為!
袁紹都還想要繼續證明自己!
但是馬超卻沒有了耐心,甩手便將金槍,當作標槍,以迅雷不掩耳之勢,將袁紹釘在了地上!
金槍貫體,袁紹死不瞑目!
馬超看著袁紹睜得老大的眼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是想留你一命的,但是你的話太多,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
馬超體內的勾陳,也不言語了,趕緊將袁紹體內的窮奇凶魂,施展神通,封印到馬超體內!這種感覺馬超已經漸漸地熟悉了,覺得這凶魂入體之後,確實讓他的脾氣變得更加的暴躁了!
不知道這袁紹在生前,是不是一個暴躁的人呢?
袁紹的隨從和謀士們,都不敢亂出氣息,甚至他們的所有希望,都隨著袁紹的突然被殺,而變得飄渺無定,此時,馬超在他們的眼中,更像是索命的無常,而不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