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這辦事不利的三人,給我拿下!”
張魯一聽可就不幹了,咋地呀,難道是自己表現得太軟弱了,讓劉焉覺得自己可以在我的頭發上拉屎撒尿了?現在竟然要扣押我的兒子?難道真當我是個泥菩薩麼?
不就是叫你們進了這南鄭城了麼?難道真以為了有二十萬的兵馬,就已經天下無敵了是不是?
“劉焉,你不要太過分!我現在已經在忍著你了!怎麼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是?要是你覺得那賨人好打,你怎麼不自己去!現在你兒子被人給弄了,你就想要來弄我的兒子,是不是?”
劉焉被張魯直接戳到了痛處!簡直被氣得,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盯著張魯,陰測測地說道:“張魯,難道你也要抗命麼?”
“老子抗你大爺!劉焉,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你少在我的麵前,給給擺這些譜!老子的漢中,不歡迎你這樣不長眼睛的人!你給我滾!”
“哈哈哈!”劉焉怒極而笑:“張魯,你沒病吧!怎麼感覺你比我這個年紀的人都還要反應慢一些呢?難道你覺得,我是你能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麼?你究竟有沒有腦子,你當我那二十萬大軍是來跟你過家家的麼?”
“二十萬大軍?老子不讓你進來的話,你那二十萬大軍就是個笑話!劉焉,要是把我給逼急了,大不了我們就在這南鄭城內做一場,看看究竟誰才是這種城邑的主人!”
“哈哈哈!”劉焉隻是顧著笑,甚至都不願去搭理張魯。
笑夠了之後,才叫人上來將這父子四人押了下去!
張魯一直都罵罵咧咧的,想要反抗,但是當他叫了很多遍,卻沒有任何出現的時候,他知道今天這個事情,確實有問題了!
再當他看見自己的第一謀士,閻圃笑盈盈地望著自己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輸了!
而且輸的很慘!原來自己一直都被這劉焉玩弄在手中!
閻圃的背叛,讓張魯一下子理順了很多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確實是自己沒有想到的,誰能夠想象,和自己一起打下這漢中江山的閻圃,竟然是劉焉的人!
南鄭城北,終究還是開戰了。
馬超也沒有退縮,直接迎戰,他知道這是避免不了的,為了不讓劉焉他們全部擊殺,所以直接讓賨人開始進入,巷戰。
而且並沒有將戰場限製在城北這麼一個戰場!
化整為零,一切都是活下去為最終的目的。
吳懿帶領這大軍過來直接撲了一個空!
馬超反應很快,而且現在他需要等待,隻有張慧他們開始行動了,自己這邊才會有機會。
就這麼堅持了兩天一夜,劉焉的清剿的速度也不是很快,而且在任何地方都能夠遇到賨人的反抗和偷襲,而且劉焉也不敢將益州部隊分的太零散了,畢竟賨人部隊的戰鬥力還是比較具體的,所以清剿賨人部隊的效果並不是很明顯。
劉璋總算熬了過來。隻是精神依舊不是很好,這次算是折了夫人賠了兵,不過就現在來看,結果還是比較好的。
法正一直陪在劉璋的身邊,便簡單地給劉璋彙報了下現在的情況。
“如今閻圃已經正式投靠了我們,而且正在幫助我們整合師君軍團。但是這些師君軍團,性質和普通的士兵完全不一樣,所以進行得不是很順利!不過他們的教主還在我們的手上,還能夠鎮壓住他們,盡量避免他們嘩變。賨人的部隊,現在已經變成了耗子,穿梭在這南鄭城中,並不和我們主力部隊決戰!而且接到情報說,祁山那邊已經引著大軍殺過來了,將在明天抵達西門外。”
劉璋恨極了賨人,一聽到賨人現在竟然還好好的,就感覺到不爽了,便直接將跳過他的父親,將張鬆、閻圃等人都請到了自己病床前麵。
張鬆、和閻圃兩人自然不敢不從。他們都知道現在這劉焉遲早都是要“退休”,而少主肯定在最近幾年便要組織益州的工作,現在正是他們表忠心的時候!
“幹什麼呢?連困在這城內的人都殺不了麼?這裏是賨人的叢林,還是師君軍團的道場?你們這兩天是在搞笑麼?要是馬超也殺過來了,倒時候我們該怎麼辦?投降麼?”
劉璋現在哪兒還有什麼懦弱的樣子,現在自己的“武林盟主夢”已經消失殆盡了,自然隻有將這心思放在了這麼將益州狠狠地攥在手中。他不想讓別人在用什麼“柔弱”等詞語來形容自己!他從來都和這兩個詞語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