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這個人,我們這邊倒是也有一些他的情報。但這是張魯的意思麼?要是這個家夥不和我們同心同力,我們就算是支持漢中,到時候,又被這張魯背後插上一刀,那可就讓人有點難以接受了!”
劉焉是被這張魯打怕了的,而且現在漢中政教統一,儼然就是一個微型的國家。和這種人打交道,劉焉還是有一定的陰影的。
“主公放心,我已經將這漢中的情況摸的差不多了!而且我有一計,完全可以將這張魯繼續控製住,讓他不敢做其他的想法!”
張鬆的眼睛一亮,確實他現在也是害怕這張魯突然反水,讓他們的投入變成泡影。如果不參加這漢中的戰役,隻是死守成都的話,其實馬超不一定能夠突破這難於上青天的蜀道!不過那個時候,漢中被長安拿下的話,這漢中就徹底和益州沒有什麼瓜葛了!那個時候的損失,可就是絕對的!
“不知閻別駕,有什麼妙法,趕緊說說,也好讓我開開眼界!”
“聯姻!”
閻圃神秘地吐出兩個字來,好像這兩個字有什麼巨大的魔力一樣!
劉焉和張鬆都十分不解地望著閻圃。
閻圃再次笑道:“主公,你可知,雖然現在這張魯是這天師道中的教主,但是在他的下麵戲份最重的便是他的小女兒,張琪瑛!此女出生的時候,可是有異象出現的,主公應該沒有忘記吧?而且這些年,張魯為了增加這天師道的神秘感和神奇感,直接將他這個帶著異象出生的女兒給捧上天了,她已經貴為這天師道教中的聖女,地位直逼教主!而且現在在漢中,甚至很多天師道的教眾,都不供奉這教主的畫像,而改供奉這張琪瑛的畫像!所以隻要主公能夠將這個張琪瑛變成自己的兒媳婦,便能夠控製住天師道,張魯就是有其他的想法,也沒有任何辦法!”
張鬆也像是再次讀懂了閻圃的計劃一樣,不停地點頭,有接著說道:“妙哉!我想這肯定又是閻別駕的別出心裁的謀劃吧!肯定連張魯都不知道這些年他自己在給自己挖坑吧?不過這可是閻別駕,能夠做出這種謀劃,我一點兒都不驚訝,這太像你的手筆了,也隻有你,才能夠在這些年完成這些準備活動吧!”
雖然這張鬆說的天花亂墜,但是閻圃知道下決定還是劉焉,便直接跪下,嚴肅地說道:“主公,閻圃能夠做的已經做完了!就看主公想不想要這份來自於漢中的心意了!”
劉焉哈哈大笑!這麼多年,雖然說一直都是平平穩穩地,但是就屬今天是最大快人心的了!
早就被人占卜說,自己有帝王之命,這兩年自己都開始在懷疑這件事情了,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完全是多慮了,手下有這閻圃,有什麼事情不能夠完成的?
劉焉直接從主位上走了下來,一把扶起了閻圃,滿懷深情地說道:“這些年苦了別駕大人了!也是我劉焉愚笨,卻沒有做好配合你的工作。不過我也知道,這個事情,要是我們不表演到位,肯定會被其他人抓到把柄,我能夠理解!”
閻圃心中暢快,知道自己這次已經取得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現在就是要勸劉焉趕緊去聯姻了,不然的話,那就什麼都不是了,自己說了這麼多,也做了那麼多,要是這漢中沒有了,什麼都是泡影:“主公,現在正好可以利用馬超進攻漢中的機會,趕緊向那張魯施壓,隻要聯姻成功,這益州也算是統一了,然後以此為基礎,大寶可望啊!”
閻圃的厲害,就是他知道他要說服的人,究竟是想要什麼,對人心的細微把握,才會讓他做的如此的遊刃有餘,如此的左右逢源!
而馬超這個時候,也是到了巴郡的境內。順水而下,再加上漢中那邊卻是很難漂流進去,所以他們及時地改變了這路線。他肯定沒有想到,這劉焉和張魯的聯合,可能就在別人的巧舌如簧的說辭之下,變得觸手可及,讓人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