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詔書上麵,確實已經蓋上了玉璽的印章。
不過馬超依舊沒有將這真玉璽給拿出來,這是神獸勾陳給他的建議。
自從勾陳越俎代庖幫助馬超戰勝了呂布以來,兩者的關係幾乎降到了冰點,本來馬超還是想要將這玉璽交還給漢新帝劉辯,但是勾陳還是陰測測地建議他不要這麼做。
馬超沒有細問,也不理勾陳,不過還將玉璽收了起來。
反正這樣的事情,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這個皇運傍身,確實也給馬超帶來了不錯的運道,不然的話,或許前麵的這些謀算,也不會這麼的成功。
對於勾陳,馬超現在的感情很複雜。馬超是一個現代人的思維,崇尚的上的相對的自由。他從來沒想有過要讓任何做傀儡,但是也不想做其他人,甚至是一隻狗的傀儡。
雖然這是狗給他說了很多次,它是神獸,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麵,是神獸和是狗,有區別麼?這隻鎮國神獸,簡直還未開化,給他說多了,它也不理解馬超心裏麵真的想要的東西。
在這爾虞我詐的東漢末年,馬超就是一個玩家的心態,想要親自參與這大國的紛爭與混亂,畢竟已經莫名其妙的進來,他隻是把他當做一次遊戲而已。隻要這個遊戲依舊是自己在主導,自己不管以什麼樣的身份參加,隻要這個世界,有自己的痕跡和影子,也就足夠了。
勾陳一心想要恢複自己的鎮國神獸的真身,或者是借助馬超繼續控製這大漢的氣運。至於怎麼來控製,或許馬超正走在一條比較正確的道路上,所以勾陳也沒有怎麼出來阻止或者說指導。
馬超也沒有拒絕,至少這條道路是自己選擇的。人人都想當皇帝,自己隻想當將軍。他也知道自己絕對有這樣的機會和實力,但是這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一條路。當皇帝太累,被太多人惦記,總歸是一個很不好的職業。
反正路是這麼一步步走出來的,馬超並沒想像一個是神人一樣,將自己的這一輩子規劃的很好,隻是憑著自己的觀念,在這東方大陸上麵作為一個參與者認認真真地活著。
不管別人有多大的野心,或者有多麼精妙的算計,隻要不影響自己堅強地存在於這片天地之間,也就可以了。任他風吹與雨打,躲進小樓成一統。
對現在自己能夠有這番成就,馬超已經很滿意了。他也知道,今後或許還會麵對現在這個新皇帝的責難,各種任務。這些都是無可厚非的,畢竟這皇帝還是幫自己頂著很多的壓力,隻要他是個好皇帝,自己幫他打個天下又如何?
而且為了製衡各處的利益,劉辯和荀彧的眼界還是挺開闊的,在馬超的建議下,任命地方官員的時候,考慮了很多的奇怪的因素。在馬超的相關說道下,新皇帝還是接受了這些任命。
劉辯也知道現在自己手中,那些人是確實有本事,能夠幫助他打天下的。對於馬超這些建議,他隻要有不理解的,他都會詳細地問清楚。這是一個合格的皇帝必須做的。現在劉辯沒有考慮什麼享受的事情,他隻是想要將自己以前沒有做好的事情,沒有關心到的百姓,認認真真地拾掇起來,經過這兩年多的時間,他思考了很多,每一次思考的前提都是自己如果還是皇帝,現在這個前提真的實現了,就像他堅持的國號一樣,他要讓自己的國家以及自己,煥然一新。
任命,就像是大雨一樣,開始衝刷這東漢的各個地方。
劉表領荊州牧,陶謙領徐州牧,士變領交州牧。
不過這些人本來就是這樣的官職,基本上全部保全了下來。而且這三個也是從來都沒有變過的,這些也是劉辯當第一次當皇帝的時候,做出的一些安排,本來還有更多的,隻是在這亂世中,留下的也隻有這些實力。
劉辯也直接給馬氏父子攤牌了,倒不是說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至少還是釋放出了一些信息,自己也不是那麼的無能。
馬超自然很欣喜,看到劉辯還有這樣的後手,說明他的帝王之術,還是有點厲害的。本來對於曆史的真相,大多是這麼的模糊不清,隻有這些事情到達了某一個階段,這些事實或者真相才會真正的裸露出來。
既然荊州和交州都是劉辯的勢力,那麼劉備就不能再放到這些地方,劉備可是一代梟雄,要是繼續讓他在這兩州的交界處的話,那這兩州都比較危險。
現在馬超也能夠理解為什麼劉表和陶謙,會三番五次地將自己的屬地讓給劉備。他們本來就是劉辯的忠臣,也就是劉氏的支持者,在劉辯沒有這樣的機會之後,他們自然想要找一個劉氏的宗親,繼續守護這些本來就是劉氏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