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安城是誰打下來?是他!是他在衝鋒陷陣,是他在浴血奮戰!
這長安城自然是他們這些士兵的勝利果實!想要進長安城,豈能“不孝敬”他們?
“下馬!下馬!下馬!你給老子下馬!”守門士兵毫無顧忌,心裏暗道:這種醜陋的人,一般都是這種裝瘋賣傻之輩,好像長得醜,這全天下都欠他似得!今天老子偏不信這個邪,雁過拔毛,何況是個醜八怪!要是這家夥敢做任何反抗,那他座下的那匹看起來還不錯的駿馬,就不是他的了!這馬,至少可以換兩萬錢吧!
禰衡將馬勒住,也不廢話,從自己衣袍內掏出一物,直接丟給了那個士兵。
看來這長安城的問題,還不是經濟上麵的壓力。
士兵以為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趕緊接著。
但是一細看,問題就更加具體了,看清楚上麵的字跡之後,頓時愣在了原地。
禰衡看著士兵的反應,又是輕微的一笑,不過這個笑容確實不怎麼有看頭。趁著他愣著的時候,便直接打馬入城,其他的守門士兵見自己的頭頭都愣在原地,沒有說什麼,自然也不會阻攔,便任由他進去了。
禰衡的隨從,知道禰衡的脾氣,跟得久了,也明白該做什麼,便是什麼都不做,直接跟緊禰衡,進入長安城中。
待到他們都離開了,其他的守門士兵見阻攔禰衡的隊長,還愣在原地。
“咋地啦,咋地啦?”都紛紛圍過來。
士兵隊長,現在腦袋裏麵一團漿糊,過了很是一會,才反應過來,癡癡地喃喃問道:“在我們那邊,軍師祭酒,是個什麼官?”
“大軍師啊!就是軍師們的頭兒!怎麼了,對這個位置,頭,您感興趣?可別想了,您最多也就領導下我們,能夠顯出您的英武偉大!您還想要去領導軍師?你看我們那個隨軍軍師賈大人,那叫一個算無遺策,我看啊,天下最聰明的腦袋瓜子都是他那個了!這樣的人,您能管?”
士兵隊長的頭搖的就像一個撥浪鼓似得,他十分敬佩賈詡。畢竟跟隨馬超以來,他還是見識了太多次這賈軍師的厲害,再說了,這聰明人,誰敢去惹,惹了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士兵隊長像是中了什麼魔障似得,不停地重複這三個字。
“咋地啦,咋地啦!”其他的士兵很少看到自己的隊長會出現這麼個狀況,趕緊上前搖了搖隊長!“隊長,是不是剛剛那個人,給你施了什麼法術,你怎麼一下子就不再狀態了!”
“不,不,他能!”士兵隊長驢唇不對馬嘴地回答道。
“他能什麼?”
“他能管賈軍師!”士兵隊長總算是想明白了,最主要的是,現在這個人,竟然將他的令牌丟給了自己,還沒有要回去,這什麼意思?
難道是在說我已經徹底得罪了他麼?越級占取令牌,可是死罪?!
自己不過是攔了下他的馬頭,便直接定了我死罪麼?
士兵隊長的冷汗,便直接布滿了自己的前額!這人是誰?這麼狠?
“嗬嗬,不虧是能夠領導賈軍師這樣變態的人物!”士兵隊長一陣冷笑。
其他人一聽,也是被隊長手中的那個令牌給嚇到了!竟然是軍師祭酒!其貌不揚,但是隨便一出手,便要了自己的隊長的命!這種手段,也隻有這些人能夠做出來吧!
“隊...隊長,要不,要不,你去道個歉!我看大軍師大人,好像,好像麵挺善的!應該不會這麼對待我們這些有功之人吧!”
士兵隊長,橫了一眼說話的士兵,便不說什麼,直接飛奔到一匹傳令馬前,翻身上麵,向城內奔去。
馬超一聽傳令官說,自己的大哥,禰衡來了,甚至還送來了自己的令牌。心中不由一笑,看來大哥這次是要動真格的了!馬超不由有點期待!這還未見人,便看到了令牌,難道大哥這是在給自己下軍令狀麼?
不錯!禰衡這個人確實不錯!能夠解了燃眉之急,讓著長安城不說是恢複百分之百,能夠恢複個百分之五十,都已經能夠讓人刮目相看了!
馬超直接出了宮門,去迎接禰衡。
禰衡一路上走走看看,不停地在心中規劃著。看來現在長安城已經基本上被馬超這小子給敗光了!現在自己手中的一分一毫都要仔細的使用了!
剛想到此人,便見馬超笑臉盈盈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