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隻是說道:“這個時候有什麼好打的,難道你是瞎子麼,看不出來,現在不是我會不會離開美人,而是美人現在離不開我!再說了,你隻是說你贏了,要是,你輸了呢?”
“我輸了,我輸了......”袁譚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自己怎麼就輸了呢?
袁譚一咬牙:“要是我輸了,我便、我便放棄甄宓!”
馬超啞然一笑,這個富二代或者說官二代,完全沒有什麼擔當嘛,連一個空頭支票都開的這麼無力,便隻顧著這喝酒,完全不理會,現在怒火中燒的袁譚。
習慣了眾星捧月般的袁譚,哪兒受到了這種忽視,直接抄起自己的佩刀,便砍向了馬超。
就在馬超旁邊的文醜,隻是一個跨步,便擋在了兩人中間,直接將手一揚,便將袁譚的佩刀奪了下來。
顏良見文醜奪刀,心中一驚,當年文醜和自己的武藝不分伯仲,威名響徹河北。生怕自己的少主有失,直接提刀殺向文醜。文醜隻是一腳,便踢飛了袁譚,再揮刀擋住顏良。
火星閃過,顏良掠到一邊,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甚至覺得文醜現在的力量還不如原來,便大聲嗬斥道:“文大哥,懸崖勒馬啊,現在馬超已經被沒有搞頭了,難道你要陪他一起死麼?想當年,我們兩揚名的時候,這河北,誰敢在我們麵前動武,但是你看看,你跟了什麼人,竟然將你一代名將,弄得這麼憋屈!”
文醜將自己頭上的假發拿了下來,確實覺得有點別扭,再說了現在別人都知道是自己,現在再帶著這個搞笑的假發,就有點真的搞笑了,冷聲道:“士為知己者死。顏良,我和你緣分已盡,不要再提什麼從前,要是想要嚐嚐我文某的手段,盡管來便是!”
顏良望向了袁紹,反正現在等著也是等著,便點了點頭,先讓顏良斬斷這份情絲再說。
顏良見獲得袁紹首肯,自然是氣勢全開。自己把他當兄弟,但是別人卻把自己當弊帚:“文醜,這是你自找的!”
文醜凝神,能在此處拖住顏良,也是主公早就謀劃好了的。便也不答話,隻是見招拆招,和顏良打將起來。
兩人在大廳的空曠處,大戰了四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顏良越打越著急,現在自己可是占盡了主場優勢,周圍都是自己的人。而文醜,現在基本上算是困獸猶鬥,竟然還這麼閑庭信步,一招一式,不亂章法。
正抱著美人,品著小酒,忘卻了這裏還是自己的客場的馬超,卻知道,文醜還是留了幾手的。現在明麵上看,確實和那顏良依舊不分伯仲,但現在文醜已經觸摸到真半聖的邊緣,也隻是臨門一腳而已。
但是再看顏良,心浮氣躁,很明顯在偽半聖的境界裏麵,已經中毒不淺,很難再有所進步。
兩人都沒有形成自己的本命武器,雖然說顏良的佩刀是十分趁手的,但是兩人對決起來,他根本占不了半點的便宜,兩人的高低其實已經很明朗了。
文醜不急不緩,從容應對。顏良確實是一個好對手。旗鼓相當之間,文醜對力量的控製,魂力的施展,也漸漸渾然天成。他是知道自己的不足的,所以在拆招的過程中,更是注意了自己的對這些方麵的把控。完全將顏良當做了一個練手的靶子。
袁紹見顏良久久拿不下文醜,便有叫人從外麵調進來不少的弓箭手,反正不管是輸是贏,他必須保證馬超的小命以及這文醜的性命,全部牢牢地把控在自己的手中。
馬超見著大廳之內,士兵越來越多,也沒有當回事兒。看著大廳中精彩的比拚,拿捏著懷中的溫軟,砸吧著嘴裏的辛辣,突然覺得這種生活,簡直太愜意了。
諸葛亮,你可要加把勁兒。
看見如此平靜的馬超,竟然連一點兒的害怕都看不到,袁紹真的有點看不懂了。
難道這個馬超已經自暴自棄,不顧性命了麼?
突然,“稟主公,西門告破!”
什麼?!袁紹立馬站了起來,這馬超的部隊不是被自己攔在東門的麼?怎麼會是西門?
馬超雖然還是比較淡定,心中也暗想道:“西門?諸葛亮這手段也太變態了麼?怎麼回攻下了西門,這完全沒有按照我們先前的布置來打啊!就算不是攻破東門,至少也應該是南門啊?怎麼會是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