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帶著一群人,奔向牆頭!
果然是黃巾餘孽!城下全部頭裹黃巾,長槍大刀,雖然隊伍不甚整齊,但是至少有三、四百號人。
為首的一人騎著一匹黃驃馬,看見馬超他們出現在牆頭,便拍馬向前:“刁德,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還敢組織百姓抵抗?你這小鎮子,在被我兄弟們衝殺幾次,可真的就會成空的了哦?難道你以為,我在嚇你不成!”
“張渝!你聽清楚了,我刁德為這一方父母官,肯定不會任由你們這些土匪為非作歹的!要死,我也要和仙人渡共存亡!”
馬超又是一愣,沒想到這個嘮嘮叨叨的家夥,竟然這般血性!
馬超血氣方剛,或許是受原來的馬超的思維的影響,主要是兩軍對壘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便轉過頭對王川、賀建以及任達布置了一下,然後又對刁德說道:“鄉長!求一匹戰馬,我要和他們鬥將!”
刁德這才發現馬超他們,而且看到任達等人竟然都領了馬超的命令,從朝後門奔去。雖然不知道這個馬超究竟有什麼安排,不過現在自己手上確實沒有什麼可以鬥的,唯有死守而已!不過現在馬超竟然要求要鬥將,馬超並沒有穿自己的盔甲,而是一席白衫,難道這個家夥竟然是個武夫不成?
“要馬可以!但是這個鬥將,還請馬少年,三思而後行!這群人嗜血如命,要是真的跟他們鬥出了血性,就沒有那麼好打發了!”
“打發?怎麼打發?”
“送人、送錢、送糧!”
“送你麻痹!牽匹馬來!”馬超一聽直接開罵,本來還以為這個“父母官”能夠有些本事,沒想到還真是個軟蛋一個,看來還真是個外強中幹的家夥!
刁德鬧了個大紅臉,其實這個手段,自己確實已經用了很多次,才能保證了這仙人渡的一時平安,但是沒想到這群土匪竟然這麼貪而無信,就算是積糧再多,也經不起他們隔三差五的來搬的!既然這個馬超要求鬥將,肯定還是有點本事的,刁德也隻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吩咐人牽來馬匹!
馬超手握鐵槍,跨馬出城!
張渝看了看孬馬上的白衫少年,吐出一口濃痰:“送死之人,報上姓名!”
“老子叫馬超!你的人頭我要了!”馬超就像是在說一個不爭的事實。
“哈哈哈哈!”張渝一陣狂笑。連牆頭的刁德都為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馬超感到一陣惋惜,畢竟還是太年輕,單槍匹馬,不批甲胄,而且還出言不遜,這不是下去找死的麼?
“好!爺爺我給你個出風頭的機會!”說完便雙腳一夾,黃驃馬奮力本想白衫馬超,長刀橫握,一副所向披靡的氣勢!
馬超冷靜下來,三商現,發現張渝的武商隻是一個小小武將!
信心大增,馭馬直衝!
在馬超眼裏,張渝這衝刺的姿勢,命門大開,雖然腳下這匹馬的速度並不能趕上黃驃馬,氣勢上也落了一成!
相距還有十米左右的時候,馬超直接腳踏馬背,衝天飛出,居高臨下,竟然將自己的氣勢壓過了衝鋒中的張渝!
鐵槍直刺左肋!
就像出擊的毒蛇!
張渝完全沒想到馬超既然會棄馬!而且刺來的角度竟然如此刁鑽!
中!
馬超的鐵槍從左肋進,右肋出,貫穿了張渝的胸腔!
馬超吃力將搶一橫,張渝竟然被其挑起來!馬超將力道一收,騎上了黃驃馬,雙腳一夾,黃驃馬停!
馬超一扯馬鬃,黃驃馬緩緩調轉馬頭,向著那三、四百號頭裹黃巾的土匪!
那三四百人,都瞪大了眼睛,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頭領竟然已經被人挑在了長槍之上!張渝的兩個眼珠突出,至死不明!
“降者生,戰者——死!”
死字一出,馬超將張渝的屍體甩出,驅馬上前,直接將還在半空中的張渝的頭顱給擊了個粉碎!
這太震撼了!那些黃巾匪在戰亂中聚夥,也就是在些小村小鄉中,嚇唬嚇唬已經膽小如鼠的大漢官員,什麼時候真正的經曆過這麼殘忍的戰鬥?
黃巾匪一看頭領已死,而且還被刺爆了頭顱,早就被嚇得魂不附體,一聲大叫,所有人都開始作鳥獸散!部分騎馬的,更是快馬加鞭,不敢做任何停留,生怕這白衫驍將,飛到自己的跟前,碎了自己的大好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