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天邪,究竟是不是你?快說啊!”
林牧情看著劍天邪,很是激動的說道。
劍天邪一動不動,就那樣看著林牧情,他聽的出林牧情語言中的期盼。
寧天銘這會兒繼續死豬一樣躺在床上,因為他知道,現在自己啥也做不了,相反,他還坑了劍天邪。
劍舞心也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隻在原地站著。
“嗬嗬,你看出來了?”
劍天邪最終還是尷尬的笑了出來,語氣有些強硬。
“為什麼?為什麼你一開始不對我說你真正的身份?”
劍天邪的回答相當於默認了,林牧情眼角有些濕潤,繼續問道。
“有用嗎?請問,我告訴你我的身份,可以幹嘛?有什麼作用?不但沒有啥作用,一但不小心,我還會暴露身份,你告訴我,我告訴了你以後,我可以幹嘛?”
劍天邪抬起頭,注視著林牧情。
“可是你也不能騙我啊,你不是我朋友嗎?你怎麼可以騙我?”
林牧情原地蹲了下來,把臉埋在胸膛裏,哭了出來。
著幾年來,林牧情徹徹底底的看透了她的一些朋友。
隨著林家逐漸沒落,林牧情以往得朋友,一個個離他而去,就算是從小到大的朋友,見了麵也沒有打過招呼。
最近,因為傳出了林牧情要嫁給楊楓宇,那些以往的朋友,居然一個個的都又回來了,表現出對自己什多麼的熱情。
但是林牧情早已經看透了她們,在她的心裏,唯一一個有希望的朋友,就是劍天邪。
現在,她可以確定,劍天邪,可以說是她從小到大,唯一一個真正交往的朋友,她認為,劍天邪不可以欺騙他,就算是為了她,也不可以。
“唉,”
劍天邪歎了一口氣,走過去把林牧情扶了起來,心裏想到,
“我感覺自己說的挺有道理啊,為啥她還是哭了呢?女孩子真是一輩子都看不懂了,”
把林牧情扶起來以後,又是一頓解釋,然後又把她扶到了床上。
這時候,劍天邪給了寧天銘一個眼神,示意寧天銘從床上下來。
寧天銘這會兒很鬱悶,
“咋啥事都有我呢?我就歇一會都不行啦?”
寧天銘一邊起身下床,一邊在心裏哀怨。
把寧天銘成功趕走以後,劍天邪把林牧情扶到床上。
“心兒,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天色也不晚了,昨天給你買的吃的應該還沒吃完吧?吃完以後早點睡覺,明天可能有事商量,”
劍舞心有些哀怨的看著劍天邪,但是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又極為羨慕的看了林牧情一眼,轉身走了。
寧天銘看到這裏,期待的問道劍天邪,
“劍兄,我也餓了,你看有沒有吃的,也給我吃些?”
“沒有,你自己出去買吧,反正楊家的人也不認識你,記得也給我倆買一些,”
劍天邪擺了擺手,說道。
“草,我難道欠你的?”
寧天銘對劍天邪說道,說完就出去了,看那個樣子,真的是去買吃的了。
一時間,這裏就剩下了林牧情和劍天邪,還有極為清脆的啜泣聲。
林牧情哭,劍天邪就在一旁坐著,他實在不會安慰女孩子,幾年來啥都接觸過,就是沒接觸過女孩子,
過了一會,林牧情終於停止了哭,就是靜靜的在哪裏坐著,劍天邪想說一些話,顯得不要讓氣氛太過淒涼,可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額,那個,”
劍天邪很是尷尬的開口,但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嗯?你想要說啥?”
林牧情睜著大眼睛注視著劍天邪的雙眼,
“額?”
劍天邪被林牧情這樣看著,忍不住想捏捏林牧情的臉,可是他有些不敢,隻能尷尬的通紅著臉。
“撲哧,”
林牧情笑了出來,臉紅紅的,笑起來很好看。
“你真是塊木頭,”
林牧情說道。
“額?”
劍天邪又一次被林牧情的笑容驚呆了,絕色容顏引發的絕世笑容,讓劍天邪這塊木頭再一次不知道說什麼了。
“喂,能不能把那張皮撕下來呀?讓我看看你本來的麵貌,”
林牧情說著就伸出手來,慢慢的將劍天邪臉上的易容皮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