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靜靜的過去了幾個禮拜,一切終於不在風平浪靜。
“劍兄,劍兄,有事發生了,”
寧天銘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一手叉腰,一手扶牆,不斷的咽口水。
“額,你慢點說,啥大事情?把你能急成這個樣?”
劍天邪怪異的看著寧天銘,劍天邪剛剛穩定自己的境界。
“就是,就是林家的那個小姐,叫,叫啥來著,哦哦哦,想起來了,林牧情,”
寧天銘還是有些結巴說不出話來。
“現在大街上的人都說,林牧情要嫁給楊楓宇了,”
寧天銘好不容易說完了,抬起頭看著劍天邪。
劍天邪這會兒臉上也是有了嚴峻之色,他抬起頭來看著寧天銘,問道,
“這是今天人們才說出來的嗎?”
“不是,前幾天就有了,不過那時候人們都不在意,他們以為是假的,因為劍兄才是武道大賽的冠軍啊,”
寧天銘回答道。
“但是不知道咋回事,今天忽然就傳開了,而且每個人都說,好像是真的一樣,”
“嗯,我知道了,那我現在就去街上看看,你一起走嗎?”
劍天邪點了點頭,問寧天銘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不了不了,我這麼早回來也是因為偷人家的東西被發現,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早回來,”
寧天銘搖了搖頭,說道。
“額,你偷東西還會被人發現?你這幾年是不是白偷東西了?”
劍天邪一臉不相信。
“草,說來還不是得怪那個消息?我正快到手了,那個人就說林牧情要嫁給楊楓宇,旁邊的人一群人都說是,然後我就愣住了,聽他們在哪裏滔滔不絕,結果就忘了把東西拿回來,結果就被人發現了,說起來,你把我今天財路斷了,晚飯你請哦,”
寧天銘很是委屈的說道。
“額,好吧,那我就一個人去打聽去了,”
說完劍天邪就走了,速度十分快。
“尼瑪,記得晚飯要請我吃啊,”
寧天銘衝著劍天邪的背影吼道。
來到了街上,劍天邪在每家店裏四處轉著,聽聽這些人怎麼說,發現根本不需要自己挑起話題,他們都在討論這個。
“是說,林家的大小姐,要嫁給楊家的楊楓宇嗎?”
“是啊,是啊,這個事情聽他們說是真的啊,”
“可是,我記得這屆的武道大賽的冠軍,可不是楊楓宇啊,”
“是啊,我記得,是一個叫淩邪天的一個青年,還是一位劍修呢,”
“估計是林家看不起散修吧,這幾年林家也挺倒黴的,可能是想抱楊家的大腿吧?”
……
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但是他們都是說,林牧情就要嫁給楊楓宇了。
“怪了,這消息到底是誰放出去的?我還是去林家問問吧,”
劍天邪說道,然後就趕往了林家。
來到了林家的大門外,劍天邪忽然想起來了自己還是用的本來麵目,所以匆忙的為自己易了容貌。
隨後,就翻牆進去了,這個時候不能在用淩邪天的名義了,事情傳的那麼遠,自己想用淩邪天這個身份,反而會麻煩很多。
在下來的時候,劍天邪的臉無意中好,被旁邊數的紙條蹭了一下,出現一個極為不易察覺的縫隙。
劍天邪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林牧情的房門前,確認四下沒人以後,閃身進入林牧情的房間中。
房子裏麵,隻能看到林牧情床前的梳妝台上,早已經冷了的飯菜,林牧情安靜的躺在床上,房間裏的一切,都仿佛黯然失色了一般。
劍天邪悄悄的來到床邊,看著睡去的林牧情,精致的臉龐上,有著兩道淡淡的淚痕。
劍天邪歎了一口氣,知道外麵說的人是真的,當初被告知可能要嫁給楊楓宇的時候,林牧情雖然悲傷,但是並沒有哭,現在,她哭了,說明,這一切,就是真的。
劍天邪注視著眼前的林牧情,輕輕的用手從林牧情的臉龐上拂過,觸摸著她的那倆道淚痕。
想起黃昏下的那個林牧情,沒忍住又輕輕的捏了倆下她的臉龐,結果這倆下捏出毛病了。
林牧情一把抓住劍天邪的手,眼睛睜了開來。
“是劍天邪麼?不是啊,淩邪天?你在這裏幹嘛?”
林牧情沒有叫出聲來,而是鬆開了抓住劍天邪的那隻手,看著淩邪天問道。
“咳咳,這個,我在外麵聽到了你要嫁給楊楓宇的事情,這是發生了什麼?”
林牧情看了劍天邪一眼,並沒有怪責他偷偷進入自己的房間,一方麵她也知道現在他的身份尷尬,一方麵是直覺問題,林牧情心裏並不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