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責備了楊宗儒的孩子氣,命令他下次不許再犯,要求他試著和女孩相處。
他當然是拒絕的,我給他的理由是,如果他氣走了這個女孩子,他父親肯定還會弄來別的女孩子,還不如先不冷不淡的和這個相處,等這女孩自行離開。
楊宗儒這才不甚樂意的答應了。
過了幾天,吃過晚飯後,他趴在我的腳邊,苦哈哈的問我:“主人,我不想再和那女人相處了。”
“怎麼,又發生什麼事了?”
楊宗儒挪了挪身子,頭靠在我小腿上,“她今天當著彙報工作的李經理麵,故意跟我親昵。”
“哦?怎麼親昵?”
“就……在我沒叫他的時候就給我衝咖啡端進來,說什麼累了就歇歇吧之類的話,經理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
聽楊宗儒這話,我猜測這女的估計已經把自己當成楊宗儒女朋友了。
當時讓楊宗儒試著和這女的相處,我就猜著女的會粘的更緊。
畢竟能被楊宗儒父親找來空降到公司做助理,第一天就能嬌滴滴的討好楊宗儒那張冰山臉,臉皮薄不自信的人可做不到這一點。
“嗯,那你是怎麼表現的呢?”我把抱著我小腿的楊宗儒踹到在地上,鞋尖在他胸膛輕輕摩擦。
楊宗儒眼睛滴溜溜的在我鞋尖上打轉,咽了口口水,說:“我按照主人的意思,沒什麼表示。”
“聽話的狗狗。”
楊宗儒仰頭眼巴巴看著我,“主人,我想把她趕走,看見她就心煩。”
“別這麼幼稚,你就當她是一塊行走的豬肉好了,沒那麼難相處,我先前就告訴你的,隻有這樣,你父親就不再給你找事了。”
末了,我又加了一句,“奴隸,服從我,這樣做對你有好處。”
“是,主人。”
他當然服從,截至目前為止,我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他,一件事都沒有做錯過,至少在他眼裏是這樣。
優秀的主人必須展示自己強大,這種強大並不僅僅代表在性方麵,各方各麵,不插手則好,一插手一定要讓奴隸信服。
經常出錯的主人,是得不到奴隸的崇拜與仰望的。
這件事的討論至此結束,我腳尖在他胸膛上的那兩粒碾了碾,楊宗儒立馬就全神貫注在接下來的快樂上了,呼吸急促,臉色潮紅。
這也是被訓練出來的,隻要享受過那種令人戰栗令人瘋狂的,連自己都忘了的快樂,他就無法再被普通的快樂取悅。
我起身,拽著他的領帶進了臥室,像牽狗一樣把他牽到那張毯子上,一腳踩在他下半身。
“脫。”
楊宗儒急不可耐的將身上的襯衣褲子全脫了,眨眼之間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就隻剩下一條領帶。
看起來極其的色情,我把這色情變成了他喜歡的侮辱,“看看,這像不像狗鏈子,正栓著你這條狗?”
“像。”他聲音粗重,下半身已經有了反應。
“那我來溜溜我的小狼狗。”我說著起身,拽著那根領帶在臥室裏走了一個圈,楊宗儒也狗一樣跟在我身後爬了一個圈。
“把你的狗舌頭吐出來,主人要看你的狗舌頭。”
這也是我想到的一個辦法,對於那些道具,除了鞭子和捆綁我學的有模有樣,其他很多我都不熟練。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選擇用言語極力的羞辱他,沒想到效果出類拔萃。
楊宗儒先是咽了口口水,接著聽話的把舌頭吐了出來。
我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他的舌頭,“狗舌頭怎麼這麼長,是要把你主人吃了嗎?”
他頓時興奮的下麵直接立了起來,兩隻手直接抱住了我的腿,拚命的搖擺著他的身體,扭動著他的胯部,在我的腿上摩擦著他高昂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