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人間兵器!(1 / 3)

少年兵!

這個詞語在很多和平的國家非常陌生,可是在戰火紛飛的國家,這個名詞代表著軍隊,代表著權利,代表著殺人的象征。

少年兵的年齡一般在十六歲左右,不過根據地域的不同國家的不同十二、三歲的也有。

這些少年兵常年生活在殺戮之下,從小就懂得了如何殺人,如何偵查等軍事手段,可以說是一件件被戰爭打磨出來的人形兵器。不是剛剛那些人能比的,正麵交戰,自己必死無疑,任何計謀,無論是裝孫子還是裝大爺,唬不住,嚇不住。

好不容平靜下來的心情和鬆弛的神經再度緊繃。梅鹿輒二話不說背上南希·惠兒就往外麵走,此時的他恨不得自己有超人般的體能,連續兩場拚命,自己的體能已經到達極限了,移動的步伐越來越慢,雖然讓零去監視對方,並通過感應來告自己訴對方的移動方式,精確地掌握對方的行蹤,從而避開。

不過,這並不是權宜之計,對方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問題,於是,分兵!分三路來包夾梅鹿輒,此時的他已經黔驢技窮,大腦已經瘋狂的思索對策,恨不得把愛因斯坦、居裏夫人、愛迪生、福爾摩斯等等最聰明人的大腦安裝在自己地腦袋裏。

這些人形兵器就像一頭頭冷靜地野狼,一直和你保持著距離,不冒然進攻,很有耐心,等待你的精神上和心裏防線的全麵崩潰,用最小的代價懷來最大的收益。

一路上,梅鹿輒背著惠兒避開了他們幾次合圍,他們在心中已經斷定梅鹿輒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少年兵,而且實力不容。就這樣和他保持距離,在最出人意料的時候結果了梅鹿輒。

此時的梅鹿輒已經滿頭大汗,無論怎麼甩都甩不掉對方,而且還被對方咬得死死的。有一種隨時都會丟命死去的感覺,非常難受,在獵殺對手的過程中不是利用壓倒性的力量置對方於死地,而是在精神上折磨對方,折磨到精神崩潰錯亂,說不定對方承受不了這種折磨自殺。

這樣的人大有人才,無論是在禁忌島上麵還是在現實生活上麵,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而現在結束自己的人從古到今比比皆是,梅鹿輒也已經有些想抱著南希·惠兒從懸崖上往海裏跳的衝動了。

“不行!不行!”梅鹿輒晃了晃頭,用右手捏了自己胸口上的傷口,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梅鹿輒清醒了不少,道:“既然這樣,那就讓自己更加暴露,反其道而行之,把更多的敵人引過來,你們不想讓我活,那老子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索性,梅鹿輒找來了茸草,這些茸草很好早,在幹枯的草叢中用手像梳頭一樣,梳個幾下就有了,然後是木材。梅鹿輒大大方方地生火煮起了罐頭,和惠兒兩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躲在暗中的一名皮膚黝黑的青年,伏在地上,道:“他是個傻子嗎?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生火煮食物,會引來許多敵人的!”

“特爾,你去給貝林說一聲,這個家夥不蠢,反而很聰明,他已經知道我們在跟蹤他,索性把更多的敵人引來,引發混戰,從而乘機逃跑。”說話的是一名白人少年,一頭漂亮的金發,淺綠色的雙眸給人充滿一種神秘的感覺,道:“三秒內結果了他!”

“我很奇怪為什麼,剛剛不出去結果了他?”黑人追問了一句。

馬迪文靜靜地看著梅鹿輒,仿佛一天伺機待發的毒蛇此時鎖定了獵物就很難將視線移開:“三秒鍾?這三秒我們會有人會受傷,我想拖到晚上再去暗殺他,同樣是少年兵,正麵肉搏,你說呢?後麵還有更激烈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