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器破天,你一定跑不了,我們也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三千年前你的出現就給整個九鼎神州帶來了一場災難,現在若不除掉你,等你將來和異界生物聯合起來,我們還會有立足之地嗎?”
三大強者沒有停留,看起來他們已經孤注一擲,勢必要在今日將血狂擒殺。
三千多年前,那是血狂第一次麵世,他在九鼎神州製造了不少血案,那是一場浩劫,波及整個九鼎神州。
然而,這場浩劫的居然僅僅隻是一個人而已,一個名為血狂的人形怪物。
九鼎神州付出了無數強者的生命,甚至有幾大皇主以及八鼎七階強者為此而付出了生命,最後還是在九鼎殿的鎮壓下才將血狂的肉身斬殺,但是他的靈魂卻殘留了下來,幾千年來都處於封印之中。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九鼎神州上出現了一種功法武學“造血神掌”,血狂竟然隱藏在了這套功法武學之中,隻要有人修煉這套功法就會將他召喚出來。
隻是可惜,兩千年來,修煉造血神掌的每一個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他們承受不了血狂強大的神識威壓血肉分裂死無葬身之地。
兩千年中血狂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這個人就是器破天,但是自從來到器破天的身上,血狂也是命運多舛,多次被封鎖在器破天的體內。
好不容易再次掌控了器破天的身體,卻被蠻荒神州的眾多八鼎巔峰強者發現了他真實的身份,這一次恐怕他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看樣子,我們之間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了。”
“即便是你不殺器破天,隻要我們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大戰,他也不會存活下來,所以我們隻好對不住器破天了,你對我們的威脅實在太大,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張狂了。”
三大皇主此刻距離血狂隻有一步之遙,三大皇主將血狂與器破天包圍,他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與苦澀,不過這種神色是在麵對器破天的時候出現的,他們心中對器破天感到一絲慚愧之色。
“你們不是這樣跟我說的!”器破天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的喉嚨還是被血狂緊緊地捏著。
“器破天,對不住了,我們騙了你,隻是希望能以此來麻痹血狂,我們實在沒有任何辦法,隻好出此下冊。”
器破天的神色瞬間黑暗,對一切失去了希冀。
當初他們對器破天信誓旦旦一定能除掉血狂,這句話的確沒有欺騙器破天,可是除了三大勢力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之外,器破天也需要以生命為代價。
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器破天也隻好認命,他也不想成為血狂的傀儡,他更加想要擺脫血狂的控製,眼下看來這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了。
“你還不動手嗎,難道需要我們幫助你解決器破天嗎?”器山千神色鄭重的說道。
“你們別演戲了,我是不會上當的。”血狂還不太相信他們真的會殺死器破天,之前雖然他們是對器破天所承諾的,但是血狂也聽得一清二楚。
他即便不掌控著器破天的身體,卻也能夠感受到器破天心中的一切感受,所以說他們雖然是對器破天說,也相當於是在跟血狂說了一遍。
此刻,血狂說他們在演戲,其實在他的心中也真的擔心三大皇主真的是想要孤注一擲,當年他對九鼎神州所造成的那場血案他本身是最清楚不過的,若是換位思考,他也同樣會做出與三大皇主相同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