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在百裏葬花的身後,器破天的身體在顫抖,他的肌肉抖動的聲音甚至清晰的傳進百裏葬花的耳中。
一段時間以後,百裏葬花停下了腳步,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些不太對勁,似乎有一種血腥的意味飄散在空中,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將她圍攏起來。
在百裏葬花的身邊除了器破天之外沒有其他人,可是她竟然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一種殺氣,難道是器破天?
這種殺氣這種血腥的氣息是百裏葬花前所未見的,她感覺自己大禍臨頭,嬌軀抖動不敢轉身,因為她害怕自己一轉身就看到一隻惡魔正張著血盆大口準備將自己吞噬。
可是,當百裏葬花真正的轉過身時,她眼前的場景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
器破天竟然躺倒了地上,他的身軀在劇烈的顫抖,口中在吐沫,看起來已經人世不清。
百裏葬花真的沒有想到器破天竟然發生這種症狀,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的那股殺氣還真實的圍繞在自己的心頭沒有消散。
遠方出現了一個老婦人,她瞬間就來到百裏葬花的身邊,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器破天。
“你怎麼把他帶來了,現在正是蠻雪兒抉擇的關鍵時期,出現了器破天這個意外因素,很有可能會影響到蠻雪兒的正確選擇。”
“當初我要修煉無情決的時候,你們說我不合適,說我太多情,注定無法修煉無情。你們明明知道,蠻雪兒對器破天有情,可是你們還是不肯放過她,要她修煉無情決,這不是在折磨他們兩個人嗎?”
“正是因為蠻雪兒的情,所以她才最適合修煉無情,何況這件事就連器家莊和蠻荒之主都是默許了的,不是你我能阻止的。”
“你們總是說的冠冕堂皇,有理有據。蠻荒之主可是蠻雪兒的親生父親,他竟然同意自己的女兒修煉無情決,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葬花不許胡說,蠻荒之主是經過慎重考慮的,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個人能比蠻雪兒更適合修煉無情決了。況且誰也不知道無情決的最高境界到底是什麼,也許是返璞歸真,無情而有情。”
“欲練無情,便欲無情。這是無情決的起始口訣,而且你曾對我說過,想要修煉無情決就會變成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你們還告訴我,我母親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為什麼到了蠻雪兒的身上一切都變了,我到底該不該相信你們?”
“這件事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得清的,以後你會明白的,我們不希望你步了你母親的後塵,你要理解我們的苦心。”
“我理解你們,可是你也看到了,器破天和蠻雪兒他們兩個人互相深愛著對方,難道你們就這麼忍心拆散他們嗎,他們已經是一對苦命的鴛鴦了,你們還是不肯放過他們。”
“器破天是一個謎一樣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裏來,和他走得太近不是一件好事,你也了解,即使蠻雪兒不走這一步,她最終也不可能會和器破天走在一起,你把事情都想的太簡單了。”
“你們總是有你們的道理,我不跟你說了,可是你也別阻止我,我要帶器破天去見蠻雪兒,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兩個人最終會不會走在一起。”
“壞了,我光顧著和你說話了,你難道就沒有發現器破天的身上有古怪嗎?”
老婦人來到器破天的身邊仔細的端詳了起來,她認真的觀察著器破天,想要將他看透,看個明白。
但是,老婦人最終還是搖搖頭,器破天讓她看不透看不清,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器破天就是一個謎。
“器破天能有什麼古怪,他不過就是太愛蠻雪兒了,知道自己傷了蠻雪兒,因此而萬分自責,竟然還抽搐了過去,他如此癡情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樣,如果不是我來的及時,你就危險了。器破天表麵上看起來雖然隻是一個六鼎巔峰的神鼎武士,但是在他的身體中隱藏著一股奇特的力量,這種力量平時處於休眠的狀態,但是一旦被觸發,後果不堪設想。”
“這種力量竟然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它還擁有意識,竟然躲著我,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就能查出來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被儲藏在器破天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