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鼎強者身受重創,不過冷雪雁的情況更不妙,器破天也是生死未知。
銀大追蹤金玟和另外一個八鼎強者無果,看到這裏的情況後,他的心中立刻產生了殺氣,臉上殺意密布。
銀大將心中所有的不快都發泄在八鼎強者的身上,身受重創的八鼎強者麵對著銀大瘋狂的攻擊,他終於開始吃不消,接連在銀大的手中遭受重創。
看到銀大的出現,冷雪雁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緊繃著的神經也鬆緩了下來。
八鼎強者最終無法逃脫被殺的命運,他的生命結束在銀大的手中,隻是最後他的死亡並非是痛苦的,從八鼎強者的樣子看來他的死亡反而還像是一種解脫。
“有時候,對於一個殺手來說,生命的結束並非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永遠都生活在黑暗的世界中,無法以正麵目示人。”
銀大不由的感歎,他本身深有體會,對這一切感觸很深。
冷雪雁盤膝打坐,調養身上的傷勢,緊閉雙眸。
銀大為其護法,他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器破天毫不關心,隻是對他投去了一絲目光,卻沒有要關心器破天的絲毫意思。
等到冷雪雁調養完畢以後,她看到器破天還是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幽幽歎了一口氣,走到器破天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器破天的性命並沒有大礙,隻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想要醒過來沒有七天八天是不可能的。
銀大自然不可能讓冷雪雁一個女子背著器破天走路,最終器破天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隻不過銀大對器破天總是心有締結,若不是有冷雪雁的存在的話,他才不會顧及器破天的死活。
數日的時間匆匆而過,當器破天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一間安靜的房屋中了。
之前他數次動用了極限力量,導致他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狀況,經脈受損嚴重,直到現在都很難能提起一絲鼎元靈氣來。
一直以來,都是銀大和冷雪雁在輪流用自己身上的鼎元靈氣維護著器破天身體內受損的經脈,否則的話,現在他就是一個半廢的人了,想要恢複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可惜!”這是器破天醒過來以後說的第一句話。
他想說的是,可惜最後還是讓金玟以及另外一個八鼎強者逃走了,沒有能留下兩個人。
“沒有什麼可惜的,你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就算你身上的秘器再厲害,也不要忘了,你隻是一個六級神鼎武士而已,連七鼎強者都不是。你要知道,你所對付的是兩個八鼎強者還有一個七鼎巔峰,到現在你還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
銀大的話未免有些打擊器破天的身心,不過他所說的正是事實。
對於銀大這樣的說法,器破天也感覺到無可厚非,他的確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以為自己身上有五個八鼎六階強者贈給他的秘器,他就天下無敵了。殊不知,他和八鼎強者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現在的三個人已經離開了天荒神州,進入了荒域神州的地界,他們暫時在荒域神州還有天荒神州的邊界上安定了下來,主要是器破天的身體不便行走,他還需要靜養數日才能恢複正常。
器破天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用龜息神掌了,幾乎他每一次施展龜息神掌都會昏睡過去很長時間,這一次更是嚴重,他耗盡了身上的任何一點能量,經過數日的恢複還是無法動用絲毫鼎元靈氣。
平靜的生活又緩慢地過去了幾日,器破天終於算是恢複了過來,再次擁有了強大的力量。
不過,器破天身上的能量波動有些不太正常,他能感覺到自己向七鼎強者的腳步更靠近了,但是他也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能量比起以前有些縮水。
雖然他對此非常疑惑,不過卻沒有任何一個結論,最終也隻能將這個疑問壓在心中了。
三個人再次踏上了征程,向著荒域之都而去。是這裏的風土人情稍微讓三個人有些不太習慣。
他們一路向荒域之都而去,中間不曾有什麼停留,當他們來到荒域之都的時候,才不禁感慨,擁有八大神宗之一的荒域神州確實與蠻荒神州有些不一樣,這裏更加豪華與繁榮。
並且他們能感覺到,出入此地的神鼎強者更是深不可測,也許現在與他們站得很近的人就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八鼎強者,隻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蠻荒神州與荒域神州比起來果然是有很大的不足!”
三個人剛剛步進荒域神州的時候還不曾覺察,等到他們真正的來到荒域之都以後才知道,荒域神州果然不愧是擁有荒域神宗的一大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