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好奇,敢問破天兄,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向你動手?”月老向器破天的問道。
之前,器破天倒是沒有發覺,月老竟然有如此好的感知力,要知道暗中隱藏的那個人實力比他們要強大很多,就連瓜曉鈴和龍程義都不知道暗中有人,月老卻很肯定的向器破天如此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一個殺手組織的人。”
“是金手殺手組織的人嗎?”龍程義也突然開口。
器破天點了點頭,作為城主府的少城主,也許龍程義比器破天還要了解金手殺手組織,畢竟清風古城是龍家的天下,龍程義又是從小在那裏長大他對金手殺手組織有所了解倒也不稀奇。
“這就難怪了,莫非破天兄得罪了什麼人,才讓金手殺手組織的人盯上了你?”
“我們之間的恩怨很複雜,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的,總之這個殺手組織真的很煩人。”
“看來他們不是一次兩次刺殺破天兄了,怪不得暗中的那個存在那麼強大,我一點都感覺不到他的氣息。要不是月老兄如此說起,我恐怕永遠都不會覺察。”
“器破天,你就放心吧,隻要有我們在,我量金手殺手組織的人也不敢動你絲毫。況且就算他們再無法無天也要顧及一下龍程義少城主的身份。”瓜曉玲輕啟嘴唇婉轉動聽的聲音聽在人們的耳中。
“我在這裏就多謝幾位了,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推辭了。”
一行四人再次踏上了回返清風古城的道路,他們也順便將青徹一起帶上了,器破天實在不放心他一個人呆在這個地方。
青徹的情緒很不穩定,他真的害怕青徹會發生什麼不測,那樣的話他會覺得自己難辭其咎。
幾個時辰以後,眾人還沒有走了多遠的路程,青徹就清醒了過來,他在睜開眼的瞬間直接就和器破天展開了戰鬥。
青徹的實力不弱,與器破天同在六鼎七階的實力上,兩個人一時間還不好分辨到底誰的實力更強一些,他們打得難解難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青徹還是這麼情緒激動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前行了。”瓜曉鈴說道。
龍程義和月老都保持著沉默,他們觀看著空中戰鬥中的兩個人,腦海中思考著解決的辦法,隻是他們一時間也沒有一個好的辦法。
青徹狀若瘋狂,他明顯是不想放過器破天,其實誰也知道,那件事不能怪罪於器破天,但是奈何青林格是青徹唯一的親人,他隻認死理,不管事實如何。
他已經認定,青靈兒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和器破天有很大的關係,他就是不想放過器破天,要讓器破天去和他的妹妹作伴。
月老和龍程義都有些作用為難,他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知道,真的是沒有絲毫辦法。
青徹手中的達到鏗鏘作響,招招奪命,他簡直是瘋狂了,完全就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大刀上閃爍著紫色的光芒,濃稠厚重的能量瘋狂的向器破天的身上砸去,勢要取他的性命。
器破天並不與青徹硬碰硬,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不管用的,唯有用時間來讓青徹慢慢的緩和過來,讓他接受既成的事實。
其實,誰能想到,在器破天的內心中是多麼的複雜,又是多麼的痛苦,他的苦澀的心並不亞於青徹。
青徹還能在器破天的身上撒氣,可是器破天隻能一個人獨自忍受,還要忍受青徹的瘋狂,這樣一來,他更難做了,心中也是更加的不平。
器破天接連躲避著青徹的攻擊,他並不想和青徹展開戰鬥,在一開始到現在他都在極力的忍讓著,看起來有些狼狽的樣子。
看到步步緊逼的青徹,月老和龍程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無奈中他們對望一眼,還是同時出手了。
兩個人一左一右,同時將憤怒中的青徹控製住了,讓他動彈不得。
器破天也是於心不忍,看到青徹紅潤的雙眼,他也有一種衝動,他真的很想去靜幽山穀中拿自己的命將青靈兒換出來,隻是可惜他根本做不到,就算他真的進入了靜幽山穀,也隻是白白的賠上自己的性命而已,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
“器破天,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應該有一個男人的擔當。靈兒一個人在靜幽山穀中一定很孤單,你為什麼不去陪她,難道你忍心她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子獨自一個人呆在靜幽山穀中嗎,你於心何忍哪。器破天你……”
青徹雖然動彈不得,但是他依然在瘋狂的怒吼,指責著器破天,始終想要讓器破天自己走進靜幽山穀,就算就不出青靈兒,也要他和青靈兒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