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在這裏待一刻,對於兩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虞佑賢一眼就看出了兩人心中的難,他也很知趣,想要幫助兩個人。
虞佑賢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他就是想和兩個人交個朋友,沒有其他的想法。
整個宴會舉行了很長時間,從下午一直到夜晚,月上中天明亮的月光照耀著地麵,照耀著每一個人手中的酒杯。
在這個宴會之上,已經有人提前離開了,有些人不勝酒力,還偏偏喝了不少酒,之後直接就在宴席上耍起了酒瘋。
在一些人看來,這樣的人純粹是不給城主府麵子,專門給他們難堪,幸虧城主大人肚量海涵,沒有追究,反而還派人將他們送了回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酒席將散,器破天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此人一直都在酒席之上,他隻是一個人靜靜的端坐著,一句話不說,有些鬱悶的樣子。
器破天的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絲疑慮,他不知道李程龍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他的樣子看上去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來參加訂婚宴的人,倒是像一個來這裏喝悶酒的人。
看到李程龍的身影後,器破天來到了他的身邊,陪同他坐在這裏。
“李兄,沒有想到你也在這裏。”
“器破天!”李程龍抬頭看了一眼器破天,他的雙眼有些渾濁,眼中已經有些醉意,可以想到李程龍獨自一個人在這裏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你、月老還有龍程義,你們三個人配合的可還真好,我都不得不懷疑,你們才是親兄弟。”
聽到李程龍的話後,器破天有些糊塗,他明知道李程龍再說酒話,可是卻想不明白他這詞不搭調的酒話當中到底隱含著什麼意思。
“李兄,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器破天抓住李程龍的手,將他手中的一杯酒也抓住了,他的神情看起來已經是明顯很醉了,如果再繼續喝下去的話,恐怕他將在這裏不省人事。
“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裏,身為龍程義的哥哥,龍程禮卻沒有出現,你說他這個哥哥當的稱職嗎?”
龍程義還沒有抱怨,李程龍卻為龍程義抱怨了起來,不過器破天卻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勁,他知道所有人心中對於龍程禮沒有出現在龍程義的訂婚宴上這一事心中是肯定都有一些想法的,可是卻沒有人敢提出來,都憋在心中。
器破天害怕李程龍的這句話被城主府的人聽到,惹出不必要的禍端來,那就麻煩了,到時候他也不可能對李程龍見死不救。
他急忙製止李程龍,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月老也向這個方向而來,他和器破天還有李程龍坐在了一起,在這個時候,整個宴席上基本已經是都空了,唯獨器破天、月老還有李程龍所在的地方顯得鶴立雞群。
龍程義帶著自己的準新娘也向這裏邁步而來,五個人共同坐在了一起。
李程龍的目光從兩人的身上掃過,他的眼中似乎放出了一道精光,但是很快就又黯淡了下去。
這裏突然沉默了起來,沒有人說話,瓜曉鈴看向李程龍的眼神竟然有些複雜,這讓器破天和月老有些莫不著其中的關鍵,他們在思考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卻總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龍程義竟然也在這個時候獨自喝起了酒,他一句話不說,也不和器破天還有月老幹杯,直往自己的肚中灌酒,瓜曉鈴似乎對此視而不見,並沒有阻止龍程義。
現場突然尷尬了起來,每一個人的心中都發生了變化。
隻是,器破天和月老更加顯得糊塗了,他們兩個人被架在中間毫不知情,不知道在三個人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器破天和月老點了點頭,他們分別將李程龍和龍程義手中的酒杯奪了下來,不讓他們繼續喝下去了,否則的話,兩個人將會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們為什麼光是在這裏喝悶酒呢,到底有什麼事,說出來不就行了嗎,光喝酒能解決什麼問題。”
李程龍和龍程義沒有回答器破天的話,更沒有看他一眼。不久之後,李程龍站了起來,他直接向外走去,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
器破天看到這樣的情況簡直是傻眼了,他從兩個人的身上掃過,一直都不明白,兩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在他們的身上又發生過什麼事,竟然導致他們現在的關係如此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