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與器破天兩人都在急速的趕路中,他轉身對器破天說道:“器破天兄弟,我們似乎忘記了什麼事。”
月老意有所指,器破天在一瞬間就想起了什麼,他也回頭望了一眼,他的腳步隻是停頓了一下,之後立刻加速向前而去。
月老突然反身,向李悅婷的方向而去。
“李悅婷小姐,我剛剛忘了一件事,李朝開有一句話讓我轉告給你。”月老對著站在禁地之上的李悅婷大聲的喊道。
就在這個時候,本已經下定決心的李悅婷慢慢的轉過身,她的臉頰上布滿了淚水。
站在禁地之上的李悅婷看起來是那麼楚楚可人,孤獨而無助,她那窈窕美麗的嬌軀在微風中搖顫,美麗的臉龐上盡是委屈的淚水。
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時候,在李悅婷的心中在掙紮著什麼,她很想知道,李朝開到底有什麼話想要對她說,可是她的腳步卻有些不聽使喚。
似乎,有一個聲音從她的內心中響起,直接禁錮了她整個人,讓她的腳步無法向前邁出一步,反而讓她有一種想跳下山崖的衝動。
月老很快便又來到了李悅婷的身邊,他麵容和氣,全身充滿了一種奇異的力量,他就是那樣站在那裏去,卻讓人感覺到有一種心境平和的感覺。
“李朝開讓我轉告你,沒有了你的存在,他也活不下去,不管你去了什麼地方,他都會永遠追隨著你的步伐,無論是永生還是地獄,生生世世伴隨著你。”
李悅婷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在這個時候她竟然悲哀的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了,她根本沒有辦法開口。
在這個時候,並不是她想要跳下懸崖,而是在她的心中似乎出現了另外一道靈魂,是它在操縱著李悅婷的身體,讓她有一種跳崖的衝動,並且控製著她的腳步慢慢地向懸崖之下接近著。
“李悅婷!”月老大聲喝道,他的這一聲讓李悅婷即將轉身的身影再一次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月老對於現在李悅婷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非常明了,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隻能慢慢的等待著,等待著最佳時機的出現。
然而,時間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李悅婷的嬌軀突然猛地轉身,她徹底消失在了月老的眼中。
站在不遠處的月老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他的整個人都開始發愣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他竟然感到自己像是突然失去了什麼東西,在他的靈魂中有一個存在久遠的東西在始終影響著他的心靈,讓他整顆心靈都在顫抖。
李悅婷的那縱身一躍讓月老無法接受,就像是他失去了一個摯愛的女子一般,讓他感到無比的心痛。
禁地之下,器破天在關鍵時刻終於趕到,他險而又險的將那道縱身一躍的身影接住了,兩道人影平穩的降落在禁地之下。
站在禁地上的月老將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中,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恍惚的精神也恢複了正常,心中暗驚,幸虧沒有出什麼事,否則的話,簡直是砸他月老的招牌。
“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在乎你,可是還有一個人深深的愛著你,他一直都在等待著你。”
“我並不想跳下來,我隻是想要看一看這裏到底有多高,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我就跳下來了。”
李悅婷的小胸脯撲通撲通的亂跳,這個時候她還藏在器破天的懷中,兩個人緊緊的相擁著。
器破天完全能感受到李悅婷身上飽滿的嬌軀,體味著她身上自然而然散發著的香氣。
如此近距離的與李悅婷相接觸,器破天突然發現,李悅婷竟然是這麼美,而且還這麼有大家閨秀的氣質,他簡直無法想象,李朝凱怎麼就會對李悅婷無動於衷。
兩個人已經結婚了,他竟然一下都沒有碰李悅婷,器破天簡直都在懷疑,李朝凱到底是不是一個正常男人,或者說李悅婷純粹就是在撒謊。
除了這兩個解釋,連器破天自己都不敢說,麵對這樣的女子投懷送報時,能坐懷不亂。
打死他都不相信,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來說,李朝凱竟然真的對李悅婷不屑一顧。
抬頭看向禁地之上,器破天與月老相視,如此看去,其實這個懸崖也並非很高,即使一個神鼎武士也能很輕易的從這裏上下懸崖。
看到這樣的一個懸崖,器破天就有些納悶了,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小小的一座懸崖竟然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好像從上麵向下看去的時候,就好像在這下麵有一個魔鬼正張開血盆大口,等待著上麵的人跳下來給它飽餐一頓。
隻是,從下麵往上看去的時候,卻什麼感覺也沒有,似乎這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小懸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