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躲也躲不過。
夜狼首領帶著一大群人來到了這座院落中,他身後的每一個人都是六鼎強者,加起來足足有三十人,他們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這裏,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善。
當然,這三十個六鼎強者不都是夜狼組織的人,野狼組織糾結了另外兩個組織與他一起來找屠狼與滅狼的茬來了。
“夜狼首領,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是我們出征的時間,而你就算是有什麼事也要等到我們獵殺完土狼後再說吧,堵住我們的路算什麼一回事?”震江山說道。
“沒什麼,有錢大家一起賺嘛,幹嘛那麼小家子氣,幾次找你們磋商,你們要不然沒有空要不然就是不在,我也隻好在這個時候找來了。”夜狼組織的首領一臉流氓氣勢,明擺著就是要找茬的樣子。
站在三人麵前的夜狼組織的首領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看到這個人的嘴臉,就是想也能想到,夜狼組織為什麼會從當時的巔峰狀態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夜狼組織中有這樣的人,而且還是他們的首領,這個組織不沒落的話,才叫怪事。
也正是因為這樣,很少有人願意和夜狼組織的人打交道。
就算是野狼組織的首領,司葉浪,也很少會和夜狼組織打交道,最多也就是在他們有困難的時候,幫他們一把,僅此而已。
然而,夜狼組織卻仗著司葉浪的名頭,到處炫耀,還拿出他們曾經的輝煌在土狼原上四處張揚。
很多人並不喜歡這個組織,如果不是他們確實是有古老的傳承,並且還有一定的號召力的話,夜狼組織早就消失了。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商量的,我現在可以明擺著告訴你,你趁早打消心中所想,這是不可能的。”
宇文行天看著夜狼首領就來氣,他們之間像是有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是宇文侄兒啊,沒有想到你都自己當上首領了,怎麼,難道你還在為曾經的那件事耿耿於懷嗎,這都是幾輩子的事情了,難道你父親沒有教過你男人要有度量嗎!”夜狼首領的口氣越來越不善。
“我與你非親非故,不要叫得那麼親熱,聽到我耳中掉了一地的疙瘩。”
“不要太衝動!”震江山拍了拍宇文行天的肩膀,他繼續對夜狼首領說道:“其實,大家都知道,你我都心知肚明,有些話我還是不想講的太明白,太直白了,對大家都不好。大家都是獵狼者,我們都是刀口上吃飯的人,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
“如果夜狼組織非要在我們之間橫插一手的話,我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於道義上有些說不過去吧!”
“怎麼會,你們每次都收獲那麼多,我隻不過就要一份而已,大家三個組織一起合作,豈不是更好,實力也會更加強大。”夜狼首領轉而微笑道。
“你就是個卑鄙小人,我們說什麼也不會跟你這個小人合作的!”宇文行天忍不住,心中異常的激動。
“既然你們這麼不歡迎我的話,那好吧,我們走!”
夜狼首領對著宇文行天詭異的一笑,他倒是走的灑脫,竟然沒有繼續胡攪蠻纏,很多屠狼與滅狼組織的人看著這一切暗暗鬆了一口氣。
夜狼首領給他們帶來了很多壓力,不說其他的,光是這三十個實力不弱的六鼎強者就讓他們有些窒息的感覺,給他們一種無形的威壓。
隻是,宇文行天、震江山還有金岷宇的眉頭卻無法鬆動,反而更加深鎖著眉頭。
“夜狼首領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小人,凡是他認準的事情,他都不會輕易放棄,今天他走的這麼輕鬆,我怕他會有什麼陰謀。”
宇文行天像是在深思著什麼,他曾經與夜狼首領相識,但是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差,說起來雖然不是仇人但是兩人卻一直都不對頭。
即使宇文行天不說,金岷宇和震江山也知道,夜狼首領不可能會這麼輕易放棄。
“要不,我們今天就請他幫我們壓陣吧,如果夜狼首領真的要對我們不利的話,以他的實力再加上我們,我想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金岷宇說道
“可是他身上有暗傷,而且這幾天正好是關鍵時刻,不抓緊調理的話,他恐怕會留下什麼後遺症,若真是這樣,我們心裏也過意不起啊!”
震江山望著金岷宇,然後依然是一副深鎖著眉頭的樣子,讓每一個人都有些無奈。
“好長時間沒有活動了,骨頭都快長到一塊了,再不活動活動筋骨我都不知道我是一個神鼎武士了。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怎麼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樣子,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們解決!”
一個爽快的聲音突然傳來,三個人轉頭看向說話的人,他們心中都是一驚,差點被人這個不聲不響突然出現的人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