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夜色降臨的時候,野狼組織的首領司葉浪正在一個封閉的房間中,他緊鎖著眉頭一籌莫展的樣子,腦海中苦思冥想著什麼事情。
門外,兩個六鼎七階強者來到了門口,他們躊躇了片刻終於走進了房間中。
“什麼事?”司葉浪緊鎖著眉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千重門的幾個七鼎強者在雪狼組織的門前被人殺害,而且我還聽說雪狼組織有四十多人被這幾個七鼎強者所殺,我懷疑他們死的有些蹊蹺。”一個六鼎七階強者說道。
“這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人是在雪狼組織門前死的,我們連他們的麵都沒有見過。”
“我聽說,這個神秘人很有可能是專門針對千重門與千佛門的人,而且他似乎在暗中秘密聯係了很多與這些人有仇的人。既然千重門的人已經被殺,那麼他們接下來很有可能會將目光放在千佛門的身上。”
司葉浪眼神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他似乎在沉思著一些什麼。
“你這個消息可靠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借助他們的力量消滅這五個人。”
兩個六鼎七階強者相互對視一眼,他們的眼中似乎有些言不由衷的樣子,也有些為難的神色在裏麵。
看到兩人的樣子,司葉浪疑惑了起來,他有些不明白兩個人此時的模樣到底是什麼意思,好像是有什麼話不想說但又不得不說的樣子。
“有什麼話快說!”
“這個消息隻是很多種傳言之一。”
“什麼?”司葉浪的眼神陡然凝重了起來,兩個六鼎七階強者對他說的居然隻是傳言,連一點真實性都沒有,這讓司葉浪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簡直不明白自己的這兩個部下在賣什麼關子。
“隻是傳言?那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首領,這個消息是否屬實並不重要,隻要我們能做的幹淨利落一些,不讓其他人將懷疑的目標放在我們的身上,我們一推三六五,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司葉浪突然將目光看向兩個七鼎強者,在他的眼中有一些殺氣,整個屋子裏都升起了一股濃厚的血腥之味。
“你們兩個立刻將剛剛所說過的話忘記,今天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讓我好好想想。”
司葉浪話落的時候,兩個六鼎七階強者慢慢的退了出去。
其實兩個人的話很明顯,他們就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千佛門的五個七鼎強者殺死,然後推脫到一個神秘人的身上,洗脫自己身上的罪名。
隻是,他們的首領有些擔心,對方畢竟是五個七鼎強者,就算是能殺死他們,他們野狼組織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而且,這五個人畢竟來曆不凡,是千佛門的人,不是他們這樣的人能夠得罪的。萬一一個處理不好,整個野狼組織都要為之陪葬。
不過,千佛門的這五個七鼎強者確實早已經引起了整個土狼原的憤怒,隻是大家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尤其是被他們明目張膽洗劫過的那些土狼村中的獵狼者,更是對五人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
五個人都是七鼎強者的身份,直接就將很多人嚇住了,更不要說他們還是千佛門的人了,這就更讓人們怒不敢言了。
整個野狼組織幾乎沸騰了,很多人對五個七鼎強者已經表示出了強烈的不滿,甚至五人將很多野狼組織的獵狼者打傷,更加引起了野狼村中所有人的憤怒。
夜晚降臨的時候,千佛門的五人再次拜訪了司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