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村的一個巨大院落裏,這裏聚集著兩三百人,每一個人都是五鼎強者,甚至還有幾個六鼎強者。
在這些人的麵前安安靜靜的躺著十幾具屍體,在這些屍體的前方,站著三道高大而彪悍的人影。
“我說過了,十分鍾內來不到我麵前的人,殺無赦,還有想逃的人,我一個也不會留,這些人就是你們的榜樣。”站在中間的一個七鼎強者大聲說道。
他的聲音讓這裏的五鼎強者和六鼎強者都是靜若寒蟬,不敢大聲吭一句,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他們生怕三個七鼎強者對自己出手。
這三個人就像是奪命的惡魔一樣,一出手就有生命離開這個世界,眼前的這十多具屍體就是他們最好的證明。
況且三人都是七鼎強者,他們的實力擺放在那裏,光是氣勢都讓其他人無法反抗。
在雪村之外,一片綠色的草地上,一道身影有些淡漠的望著這裏,他的眼神有些沉重。
在此人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器破天,他望著前方淡漠的站在大地上的一道身影,沉重的感覺從他的身上襲來讓器破天都有些感染。
“你是誰!”前方的人突然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器破天,他有些驚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助你重建雪狼組織。”器破天的聲音令前方的那道身影凝重了起來,他的眼神疑惑的看向器破天,心中有著濃濃的忌憚與懷疑之色。
這個人正是剛剛解散了雪狼組織的雪狼首領肖雪浪。
對於器破天的話,他很是疑惑,並且對器破天深深的有些忌憚,他有些懷疑,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跟自己眼前的這個神秘人有關嗎?
可是他更加懷疑器破天的實力,他僅僅隻是一個六鼎五階的神鼎武士而已。
他很明白,六鼎與七鼎之間的差距很大,何況他還隻是一個來曆不明的六鼎五階的神鼎武士呢。
“難道雪浪首領在懷疑我的話?”器破天微笑著說道。
“莫非閣下就是昨天殺死那個七鼎強者的神秘人?”肖雪浪疑惑的問道。
“雪浪首領真是會開玩笑,你覺得我有這個實力嗎,他可是七鼎強者,他殺我還差不多,我怎麼能殺的了他?”器破天依然在微笑著,隻是他的微笑讓肖雪浪更加疑惑了起來。
“那麼,閣下又有什麼實力可以幫我重建雪狼組織呢?莫不是閣下在這裏框我?”肖雪浪的眼神更加凝重了起來,他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器破天,眼中的防備之色很濃。
“殺了他們,你自然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重建雪狼組織。”
“哼,閣下說的未免也太輕鬆,要知道,對方可是三個七鼎強者,殺他們談何容易,更何況他們三個還是千重門的人,怎麼殺,誰敢殺?”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昨天他們還是四個七鼎強者呢,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三個。我想用不了三天,他們三個就會徹底消失。”
肖雪浪的眼神非常複雜,他很想看清楚器破天,可是他越看,就越覺得自己看不清他。
從器破天的話中,他知道器破天對這幾個七鼎強者很是氣憤,雖然他不知道器破天為什麼會這麼氣憤他們,但是他知道,就算是昨天晚上不是器破天動手殺死那個七鼎強者,但是他也相信,那個七鼎強者的死,絕對與器破天脫離不了關係。
他有些懷疑,在器破天的身後是不是還有什麼神秘人物。
肖雪浪的內心也非常的迷亂,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他確實很想重建雪狼組織,但是他知道,自己隻要一出現在千重門的三個七鼎強者麵前,他們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很有可能會被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殺死。
對於重建雪狼組織,和自己的生命相比,他還是知道什麼更重要。
“我並不認識閣下,今天閣下找我說的話,我根本聽不懂,我也權當沒有聽見,我們就此別過!”
肖雪浪異常絕然,他說完之後就準備離開這裏,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留下來的話,他害怕自己會再也離不開這裏。
眼前的器破天很神秘,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臨,但是他感覺越神秘的人還是越不要去招惹為好,否則給自己招惹來麻煩就得不償失了。
“我知道肖首領是一個重情義之人,就算你不想重建雪狼組織,可是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你曾經的部下慘遭屠殺,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你不為那些曾經跟隨著你的獵狼者考慮嗎?”
“你可以好好想想,這三個人可都是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你認為現在還在雪村之中的那些獵狼者會有幾個人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