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條生命啊!”
剛剛離開的那個人隻是一個三級神鼎武士,他根本不可能跑得過七鼎強者的追殺。
在這種強者的麵前,一般的神鼎武士,不低頭也不行,尤其是這種脾氣不好,作威作福慣了的神鼎強者。
要是被他們盯上,那也就隻能是自認倒黴了。
如果想活命,就要放下自己神鼎武士的架子在他們這樣的人麵前點頭哈腰,給他們一副笑臉,否則的話,等待自己的將會是命喪西天,魂飛魄散。
“怦!怦!砰!”
三聲撞擊聲傳了出來,門口的木頭上出現了三個小孔,正對前方的牆壁上也有三個小孔,像是子彈穿過一般,撞擊出了三個孔洞。
但是此時,器破天的鼻子卻非常的敏感,他能感覺到這三個孔洞是被三滴鮮血砸出來,並且他能感覺到一絲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並且他能想象得到,剛剛就是追出去的那個七鼎強者,將這三滴鮮血一刀從那個三級神鼎武士的脖頸上掃蕩出來的,並且七鼎強者動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令刀上沾染著的三滴血甩了出來,遠遠的甩進了茶樓又穿出了茶樓之中。
沒有多長時間,七鼎強者身上殺氣大盛的走回了茶樓之中。
此時,每一個人都靜若寒蟬,不敢出聲,更沒有人敢隨意的站起來,或是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對這五個人的狠辣程度,這裏的所有人更加忌憚了起來,雖然沒有人看到這個七鼎強者幹了什麼,但是從此人大刀上的一絲血跡,以及他身上的血腥之氣來看,也明白,那個人起碼也是凶多吉少了。
隨著陽光的不斷轉移,天空中已經有了一絲夕陽西下的意思。
整個茶樓中除了一個桌子上五個人在高談闊論外,其他桌子上的人很是安靜,很長的時間過去了,這裏的人一個也沒有多,一個也沒有少。
並且,所有人的位置都沒有變動過,他們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靜的像是一個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般。
“你們知道他們這五個人是什麼人嗎?”器破天終於忍不住向身旁的人詢問道。
安靜了很長時間後,才有人小聲的對器破天說道:“他們是什麼人我們不太清楚,不過好像他們這幾個人好像是奔著器破天而來的。”
又有一個人也插口說道:“他們很有可能是千佛門或著千重門的人,他們就是因為器破天偷學了他們門派的武學,想將器破天抓回他們的門派中,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裏。”
剛剛看到這五個人的時候,在器破天的心中,曾經就有過一種強烈的感覺。
他總是感覺這五個人是奔著自己而來的,但是他卻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他們不應該會找自己,而器破天自己也沒有向千佛門以及千重門的身上想過,所以他也就理所當然的以為,自己的那種感覺是自己太過敏了。
但是,現在看來,器破天的那種感覺,絲毫都沒有錯。
他們這些人就是千佛門或是千重門的人,他們也估計很早就得到了器破天修煉了他們門派的武學的事情,所以他們是來蠻荒神州向清風古院興師問罪來了。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他們來到蠻荒神州的時候卻撲了個空,器破天早已經消失無蹤,而他們也是像是一個無頭的蒼蠅一般,到處尋找著器破天的身影。
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瞎貓子碰上死耗子的時候,卻不認識這個東西就是耗子。
聽到這幾個人的話後,器破天沉默了,他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的失蹤,本就是想要躲著這些人,但是沒有想到,他們還是這麼快就找上們來了,幸虧他們還不認識自己,否則器破天早就遭殃了。
器破天也明白,對方五個七鼎強者絕對能瞬間將他秒殺,他不能輕舉妄動。
就算是對上其中一個七鼎強者,器破天也不一定能將他們打敗,五個在一起,秒殺器破天是絕對的事情。
但是,器破天的沉默,卻讓五個人的目光再次掃視在了他的身上,並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突然對器破天大感興趣了起來。
“他們似乎要對我們出手了,小心點,不要惹怒了他們!”
這裏的所有人都是老江湖了,他們看到五個人的樣子,就知道這五個人已經對他們不懷好意,想要拿他們出氣了。
五個人的目光不斷的在器破天所在的這個桌子上掃視,並且他們關注的焦點正好在器破天的身上,這讓器破天不禁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