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倒是也很有道理。我想,以器破天的資質怎麼說現在也應該是一個四階強者了,可是他遲遲不肯做出突破的原因,或許正如老兄所說,是為了小會比的三階第一而來的。”
“你說,到時候這個器破天會不會一鳴驚人,做出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照老兄如此說,我覺得,一切皆有可能!”
這是兩個清風古院之人的談論,不過他們顯然一個是南院也就是清風古城中的清風古院的人,而另外一個人就不知道是東西北哪個學院的人了。
聽到了兩人的談論,器破天也沒有什麼興趣上去和他們搭訕,隻是聽聽就過去了。
不過他很喜歡那個不知道是東西北哪個學院的人,因為那個人最後的那句話讓器破天很受鼓舞,而且他在心中冷冷的笑笑,小會比的時候,他一定要做出一鳴驚人的事情來。
離開了蠻荒學院的前院中,走進了一片古老的建築之中。
隻是此時,器破天並不知道,在遠處距離他不遠處的地方正有幾個人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這是三個老者,他們三個正是蠻荒學院的三個副院長,曾經他們就在清風古院看到過器破天,如今他們再次看到器破天都有些顯得非常驚訝。
因為他們也都得到了消息,器破天被和家的人逼到了被和家稱為葬命深淵的深淵之中。
葬命深淵號稱就連八鼎強者也無法逃生的地方,掉入葬命深淵就等於給一個神鼎武士宣判了死刑,本來所有人都已經相信,器破天必然已經死在了深淵之底。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清風古院與蠻荒學院的小會比前出現了,這不能不說是對其他人的震撼。
和家的兩個八鼎強者與器破天同時跳下了葬命深淵,而他們的生命也當場葬生在深淵之底,那兩個八鼎強者在和家中的魂燈早就已經熄滅,也就代表著他們已經魂飛西天。
如此對比,就能說明器破天的命實在太大了。
三個老者都在猜測著,器破天到底是如何在深淵之底逃離的性命,他們在懷疑,難道是說器破天在深淵之底有了什麼奇遇,亦或者說是,眼前的這個器破天並非彼器破天?
一個很大的疑問在三個老者的心中升起,他們開始對器破天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這個器破天到底是福大命大還是他命不該絕,亦或者說是,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器破天而是一個隱藏了實力的絕世強者?”
“也許這個器破天正好運氣好,掉到一個什麼犄角旮旯撿了一條命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這個器破天都不簡單!”
這是三個老者對器破天的評價,他們的眼中閃過疑惑的神色,看著器破天的身影。他們覺得,這個人在他們的眼中越來越神秘了起來,他們看不透也猜不透器破天這個人。
回到住所的時候,邪雲天早就已經爬上了床,睡的正香。
器破天倒是沒有想到,器古晴這麼早就離開了,並且現在雖然月上中天,但是時間依然尚早,還沒有到睡覺的時候,邪雲天竟然就已經睡著了。
器破天他們所住的這個房間倒是也不小,雖然隻有一間房,但是一切設備應有竟有,廁所與洗浴裝備一個都不缺少。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卻睡不著。
這個時候的器破天,心中總是在想著一些事情,他想的很多,有時候在想自己曾經的生活,也有時候在想後天的小會比,還有時候在憧憬著未來的美好。
翻來覆去,器破天連眼睛都感覺閉不住,在床上躺的時間久了,反而還有些心煩意亂。
無奈之中,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屋外早已是黑漆漆的一片。
在他們所住的這個地方,看不到星光與明月,隻有黑壓壓一片,也不知道蠻荒學院的人是怎麼想的,他們居然將清風古院的人安排在這個一到黑夜就伸手不見五指的鬼地方。
看著睡得很香的邪雲天,此時的器破天倒是有些羨慕他了,什麼心事都沒有,能睡得這麼安穩。
毫無疑問,器破天失眠了。
走出門外,黑色瞬間將器破天籠罩,看不到身邊任何物體,甚至連自己的身上任何東西都看不到,這裏黑的還不是一點,好像專門被什麼東西壓製了一般。
但是,這卻難不倒器破天。
突然間,在器破天的眼中似乎燃燒著一團烈火,他的眼睛變成了紅色的光芒,眼神所過之處,一切盡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