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器兄弟心中還是想將此花交給其他女子,也許我真是所托非人了!”】
還不等說話,蕭晨就歎息著向器破天說道,他的神色還真顯得是那麼回事的樣子。
“蕭兄你誤會了,我要此花也是想要送給靈兒的,隻是……”
“隻是什麼,難道你非要等到不謝花都謝了,你才給她戴在頭上嗎?”
不謝花並非真的不會凋謝,什麼東西都是有壽命的,不謝花也不例外。隻是不謝花被摘下來以後,不會馬上凋謝,它還會保持原來的樣子一直不凋謝,直到三年後它的壽命結束後,才會徹底凋謝。
正是因為不謝花能夠在被采摘下來保持三年不凋謝,並且在這三年中,它的樣子一點都不會改變,一直會保持著被摘之前的樣子。所以,它才會被稱為不謝花。
一般來說,人們會在不謝花快凋謝之前,將它煉製成一種簡單的法寶,作為裝飾品戴在身上。
若是在它還保持著活力之前就將它煉製成法寶的話,這樣做隻會破壞它體內的靈氣與結構,讓它無法保持美容養顏的功效。
“好吧,既然蕭兄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矯情了,隻是還要問一問靈兒她自己願不願意了。”器破天轉過身看向青靈兒。
青靈兒閃爍著大眼也望了器破天一眼,但是之後她的眼神卻更加躲閃了起來,更加顯得有些不自在。
“怎麼你們都要我做這麼羞人的選擇,難道你們身為男人都不能自己做主嗎?”
青靈兒的聲音很低,也顯得很羞澀,她將不自在的眼神看向了其他地方。
看著這樣的場景,周圍的人不由的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隻有冷雪雁和青徹還是將很認真的眼神看向器破天的身上,不知道兩人的心中到底在想著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器破天現在總覺得青靈兒的頭就是故意展現在了自己的麵前,好像她就是想要自己為她將這朵不謝花戴在她的頭上一樣。
器破天最終還是在眾人赤裸裸的目光中將不謝花小心翼翼的戴在了青靈兒的頭上。
青靈兒很想放聲大笑,可是突然又覺得笑不出聲來,她故意轉過身,看向遠處。
“那裏在幹什麼,好熱鬧啊,我們快去看看。”
青靈兒看著前麵又聚集起了很多人,大喊一聲,蹦蹦跳跳的跑到前麵,她的模樣卻顯得有些做賊心虛的樣子,讓人感到好笑。
此時所有人都將目光緊緊的盯在器破天的身上,好像要把他看穿似的。
“我給蕭兄介紹一下我們這幾個人,這位就是青靈兒的哥哥,青徹;他是邪雲天……”
器破天拉著蕭晨一一將自己身邊的幾個人介紹了一遍,他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種有些尷尬的情況掃除,並且一行五人向著青靈兒剛剛跑過去的地方走去。
蕭晨是蠻荒學院的學員,隻是平時他一點都不顯山不露水的,就算是蠻荒學院的人,也不一定就認識他。
以蕭晨的實力,在精英薈萃的蠻荒學院中也是能占得一席之位的,隻是他生性不好爭,所以很少有人會去關注他的存在。
就算是上次交流比試的時候,他也沒有去清風古城參加比試。
若不是偶然與蕭晨相遇,器破天他們也不會認識蕭晨這個人。
他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器破天幾人也很喜歡蕭晨的豪爽,在他的身上頗有一種男子氣概,有一股令人折服的味道。
器破天想到,蕭晨可能也是一個有著非凡故事的人,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中就可以推斷出來,他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或許,他是在隱忍,並不是他不喜歡爭強好勝。
在蕭晨的邀請下,五個人來到他的住處。
大門上寫著兩個大字,蕭府。
從外麵看進去,這也就是一個差不多的有錢人的府邸,從外麵根本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當眾人踏進大門後,這裏的一切情況都發生了變化。
好像他們一腳踏入了另外一個空間之中,外麵與裏麵給人的感覺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裏的建築修建的特別氣派,周圍的空間也很開闊,龐大的院落從外麵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家一樣,可是一步踏入裏麵真的是別有洞天的模樣。
高大的院落,龐大而古老的建築,有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
寬敞的院子中有一株萬年鬆,宛如巨傘一般的蔥鬱樹頂將小半個院落覆蓋了起來,這株萬年鬆將這裏襯托得更加不平凡了起來。
“老房子了,讓大家見笑了。”蕭晨謙虛的說道,但是他的話語之中卻還有一些得意的神色。
眾人都有些驚訝,不是他們沒有見過世麵,而是驚訝蕭晨竟然有這麼好的一個地方,這是他們預料之外的地方。
現在想來,怪不得蕭晨會有這麼豪爽與男子氣概,原來這一切都是有強大的後盾作為支持的,隻是偌大的一個院子卻顯得有些清淨,在這裏看不到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