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到臨頭,居然還敢嘴硬!”
“啊!”
器破天身上的十多根鐵針被和雲天直接吸了出來,慘烈的叫聲從器破天的口中傳出。隨後,器破天的嘴中接連傳出了慘烈的叫聲。
他的這種聲音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他再次暈了過去。
可是很快,一盆冰涼的水澆到器破天的臉上,令他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而器破天身上的鐵針也被和雲天完全吸了出來。
“我每次看到你,都讓我有一種厭惡的感覺,你為什麼這麼讓人討厭呢?”和雲天一把捏住器破天的脖子,眼神凶狠的看著他。
“這個世界上有令你喜歡的人嗎,有喜歡你的人嗎,偽君子!”
“住嘴!”
器破天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震撼了他,讓他無法反駁,他的神色越來越陰狠。
“本來我不想這樣對你的,這一切都是你逼得,你為什麼要玷汙雁兒,她是我的人,是我的人!”和雲天瘋狂的對器破天喊道,他瘋狂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頭野獸,並且是一頭發狂的野獸。
“我看,你看中的並不是冷雪雁本人,而是她身上的九鼎傳承吧,也隻有像你這樣的人,才會這樣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去奪取他人手中的傳承,你真為你們和家丟臉,太不配作為一個大世家的人了,更不配做和家家主的候選人!”
“閉嘴,你一個被器家莊遺棄的人,有什麼資格如此對我說話,你不配!”
和雲天每一句每一字都是惡狠狠的吼出來的,此時的他才是他本性的流露,曾經他隱藏與隱忍的太深了,也隱藏的太痛苦了,在此時他完全都爆發在了器破天的身上,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出氣筒。
器破天說的沒有錯,他看中的並不是冷雪雁本人,看中的就是她身上的九鼎傳承。
因為他相信,隻要得到了冷雪雁的人,她身上的傳承自然而然也就是他的了,可是器破天的意外出現,打亂了他的一切計劃,讓他對冷雪雁的計劃都落空了。
冷雪雁的身死,代表著九鼎強者的傳承也同時間變得一無所有,他將這一切全部都怪罪到了器破天的身上,他想折磨器破天來出一口惡氣。
隻是,他越想在器破天的身上出氣,他內心中就越痛苦,越憤怒,越痛恨器破天。
“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沒有我的出現,冷雪雁也不可能會和你在一起,你完全是在這裏癡心妄想。”
“閉嘴,你的聲音讓我感到厭惡!”
“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還會聽到我的聲音。”
“嗵!”
在器破天話落的時候,和雲天的一拳再次砸到了器破天的身上,器破天再一次暈了過去,他身上的鮮血,迅速的留下。
但是此時,器破天身上的鮮血出現了一些變化,他身上的血液變得鮮豔明亮了起來,在黑色的屋子裏發起了光芒。
此時的器破天已經是在生死之間徘徊,在他的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麵
蠻雪兒清純靚麗的容顏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潔白明亮的膚色清純動人的身影出現在器破天的腦海中,他看到蠻雪兒正在對她展顏一笑。
她的笑容是那麼動人,那麼迷人,令人留戀,又是讓器破天感到無比的親切,充滿了溫馨與滿足感。
但是在他的腦海中又閃現了兩個人的身影,這是兩張同樣美麗而又妖嬈的臉龐,他們同樣與蠻雪兒一樣的傾城傾國。
可是,在器破天的腦海中閃現的卻是,兩人躺在大火中,被葬身火海時的場景。
在器破天的內心中,似乎有另外一個靈魂覺醒了,他的大腦以及他的全身充滿了憤怒與怒火,一種血色的能量瞬間圍繞在器破天的身上,將他完全籠罩了。
和雲天猛然間不可置信的看著器破天,因為他在器破天的身上感覺到一絲壓力。
器破天分明就是一個已經被廢了鼎脈的廢人,可是他確實在一個已經垂死的廢人身上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和雲天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
“嘩啦啦、嘩啦啦……”
捆綁器破天的鐵鏈不斷抖動了起來,劇烈的響聲以及器破天身上鮮紅色的光芒,令人感覺到一種恐怖的氣息。
“嗵嗵嗵……”
捆綁器破天的鐵鏈突然爆炸而開,鮮紅色的鐵鏈碎成了數段,砸向遠處。
器破天的眼神猛然看向和雲天,令和雲天突然震驚了起來,更加不可思議的看著器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