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雲天的雙手也緊緊的握了起來,他現在幾乎想要立馬飛到器破天的麵前替他當下這一擊,但是他卻一動不動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連眼神都無法動一下。
在這個時候,幾個看起來很是普通的神鼎強者動了,他們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人群中。
而此時,器破天突然從一個正常的人變成了一個血掌,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血色的手掌拖著一本血色的書籍。
濃濃的血腥的味道瞬間傳了出來,從半空中衝下來的蠻雪軍與拖著血色書籍的血掌猛烈相撞,沒有任何能量散發,也沒有任何漣漪的波動,兩者僅僅隻是短暫的相持。
血色書籍被遠遠的打了出去,而蠻雪軍衝破了血掌,並且直接衝到了地麵之中,大地沒有任何的震動,他就像是直接穿進了一個為他量身打造的地洞之中一樣,沒有絲毫能量散逸也沒有任何響聲,有的隻是破風之聲。
而與此同時,就在蠻雪軍的身體衝到地麵一半的時候,幾個中年人的身影突然出現,一個人一把抱住了蠻雪軍的雙腿,他一把就將快速衝下地麵的蠻雪軍從土地中拔了出來。
中年人沒有絲毫停留,他直接抱著蠻雪軍的身影瞬間消失,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離開了這裏。
再從剛剛蠻雪軍鑽進大地的那個地方看去,一個黑漆漆的深洞出現在眼前,雖然蠻雪軍並沒有徹底衝進地麵之中,但是他前衝的能量已經直接將地麵竄出了一個深深的地洞,深到看不見洞底。
“器破天呢?”
留在此地的幾個中年人麵麵相覷,他們居然沒有看見器破天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青靈兒直接拉著冷雪雁的小手向此地跑來,在她的眼中已經滿眼的淚水,止不住的留下。
而也正在這個時候,冷雪雁才發現自己的手居然在不知不覺中被青靈兒拉住了,她竟沒有做出任何放抗,甚至一直被青靈兒拉著走,她也沒有絲毫要掙開的意思,她的眼神也在這個時候像是定住了一樣,不會動了。
邪雲天也馬上衝到了兩人最後大戰的地方,可是他們依然什麼都沒有看見,眾人隻是傻傻的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器破天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看著地麵上突然出現的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洞,很多人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快看,那裏有一個人!”
正在所有人都焦急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此時大家才發現,遠處的地麵上躺著一個人,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並且在他的身上沒有任何氣息,好像是一個已經死亡的人一樣。
“快,是器破天!”
幾個中年人率先出現在遠處,他們確實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人是器破天,隻是他身上沒有任何氣息,已經與死人無異。
“沒有呼吸,沒有脈動,沒有心跳,沒有鼎脈波動。”
一個中年人的手抓著器破天的手,他臉色凝重的說道,他的每一句話都好像給眾人帶來了一個噩耗。
“快,把他帶到丹室!”
藥臣的聲音突然從人群中傳來,幾個中年人抱著器破天的身體直接衝進了丹臣與藥臣的府邸,很多想要衝進府邸的人被攔在了門外,就連邪雲天清靈兒與冷雪雁也被攔在門外,沒有辦法進去。
雖然他們都很焦急器破天的情況,並且邪雲天曾經還經常出入這裏,可是現在不管是什麼人都沒有辦法衝進去,因為隻要有一個缺口出現,必定會被這裏大量的人潮擠開更大的缺口,讓他們衝進去。
也許大部分人都是在關注器破天的安危,可是這裏麵也不乏一些居心叵測之人,他們不敢讓大量的人衝進府邸之中,隻能將他們全部都阻擋在外了。
人群之外,背負著大鐵刀的人也露出了極度緊張的神色,隻是他沒有向人潮中擠去,隻是在人潮之外不斷的張望。
整整一天的時間,在這個府邸外都有大量的人潮不肯離去,邪雲天與清靈兒冷雪雁幾個人一直都在門口心情緊張的向府邸內張望而去,隻是他們無法看到器破天,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抱著器破天進去的是五個中年人, 而隨之進去的就是丹臣與藥臣兩個人,另外兩個中年人急匆匆的向著清風古院的方向趕去,他們還在擔心蠻雪軍的情況。
夜色即將黑下來的時候,這裏的人潮才慢慢的離開了,最後隻留下啦一個背負著大鐵刀的人,最後在這裏張望了一眼之後也離開了。
而在其他人離開的時候,清靈兒、邪雲天還有冷雪雁終於踏進了府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