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夢中,就隻有他們兩個人,確實沒有出現第三個人。
器破天以懷疑的神色看著清靈兒說道:“我真的有在夢中喊清靈兒這三個字了嗎?”
“我隻是聽到破天兄喊著靈兒這兩個字,至於是不是清靈兒,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清靈兒的話,器破天鬆了一口氣,他自己為自己解釋道,可能是自己喊得“雪兒”這兩個字,自己又有些酒醉,說話可能含糊不清,所以就讓他聽成是“靈兒”這兩個字了。
“喂,破天兄,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莫非你口中的這個靈兒是你的紅顏知己?”
“我與靈兒相識相聚不過才七天的時間,算不上什麼紅顏知己。不過我看到你就讓我想起了她,你們兩個長得真的很像,尤其是你剛剛的聲音,簡直和她一模一樣。如果你不是男兒身的話,我想你就應該是長得和她一個樣。”
“噗……”
器破天與清靈兒同時聽到在門外有一個人忍不住笑出來的聲音,器破天疑惑的將眼神看向門口,他突然警惕了起來,以為是有什麼人在門口準備對他不利。
看到器破天緊張的樣子,清靈兒看著門外有些憤憤不已,她當然知道,她的哥哥清徹就在門口一直偷聽著裏麵的對話,自然這個笑聲也就是清徹發出來的。
“破天兄不用緊張,門口站著的是我的一個侍從。”
聽到清靈兒的話,清徹的笑容瞬間僵持在臉上,看著房間中,他的笑臉瞬間成為了一張苦瓜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自己妹妹的侍從,。
器破天能感覺到,門口站著的人,是一個六鼎強者,而且他身上的氣勢比起自己來還有過兒無不及。他有些懷疑眼前人之人的身份,他的侍從竟然是一個如此強者。
“兄台,我想我得離開了,在下還有要事要辦,咱們後會有期吧!”
器破天掀開被子,下床穿上鞋,就要準備離開這裏。清靈兒明顯不舍得讓器破天離開,可是她又沒有什麼理由阻止器破天離去。
“破天兄有何事,如此著急,如果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盡管支聲,在下在所不辭!”清靈兒頗有男子氣概的說道。
“倒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多謝兄台美意了,我看兄台也不是本地人,如果兄台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來清風古院或者丹臣與藥臣兩位先生的府邸找我。”
“一定、一定。”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在下就告辭了!”
“破天兄走好!”
器破天與清靈兒道別,其實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個與他稱兄道弟之人叫什麼名字,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器破天隻是覺得,自己與此人不過是萍水相逢互相投緣而已。
看著器破天離去的身影,清靈兒怔在原地,眼神有些迷離。
清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看著自己的這個傻妹妹,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為什麼不將你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你這樣遮遮掩掩的,是不可能獲得一個男子傾心的!”
“誰說我要獲得他的傾心了,哥哥你瞎說什麼呀。我們隻不過才相識相聚不到七天,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我隻不過是看到熟人,所以想和他打個招呼罷了,你想多了吧。”
清靈兒坐到一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嚐了起來。
看著清靈兒心不在焉的樣子,清徹也到她的身邊對她說道:“還說不喜歡他,自從我們從白花靈穀中出來以後,你跟我念叨過多少次器破天了,你以前可從來都沒有如此掛心過一個人,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誰說的,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你才不知道我有多掛心你,難道掛心一個人就是喜歡就是愛麼?”
“那不一樣,我是你哥哥,可是器破天與你非親非故。”
“誰說他和我非親非故,他救過我,而且他也救過你!”
一說起器破天,清靈兒的眼神就顯得非常迷離,在她羞澀的心中,器破天已經完全將它占滿了,再也容不下其它任何東西。
清徹很是無奈,他與妹妹從小到大都沒有分開過,可以說妹妹有什麼心思都不可能瞞得過他這個當哥哥的,可是他也無法理解女子的心,他更沒有戀愛的經驗,對於自己妹妹現在的情況也無可奈何,隻能是順其自然了。
器破天走在大街上,他的腦海中始終在想著一件事,那就是難道自己真的在睡夢中喊清靈兒了嗎?對此他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他的腦子很亂,想著想著開始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