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亮了,此時器破天與山雨正在一個小溪邊,安靜的躺在小溪邊的山雨,將她玲瓏的身軀展示了出來。雖然漆黑色的寬大袍子還在她的身上遮蓋著她的身體,但是卻無法遮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溪水淙淙,器破天很想知道這個女子到底長得什麼樣子,好幾次他都想將遮擋山雨臉部的黑袍扒開,可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器破天從來都沒有對一個女子如此親近過,哪怕是與蠻雪兒在一起的時候,他最多也隻是與蠻雪兒擁抱過。
可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器破天就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
白嫩的香臂,柔滑的肌膚,在夜色中閃耀,甚至還能隱約看見一些柔軟的肉脯,夜色春光讓人遐想無限。
幸虧器破天還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有乘人之危,他隻是為山雨遼了一下傷,連她的臉都沒有看見,更不知道她長得什麼樣子。否則,如果昨天器破天把持不住的話,他很有可能會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來。
山雨嬌吟了一聲,似是有蘇醒的跡象,器破天來到她的身邊緊張的看著她。
睜開眼的山雨第一眼就看到了身邊的器破天,他下意識的向後縮了一下,眼神警惕的看著器破天,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器破天能感覺到,山雨的臉上一定有諸多疑問與疑惑。
“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山雨的話語之間有些緊張,好像是擔心什麼事情一樣,她直接開口說道。
“我什麼也沒有做,隻是將你帶到了這裏,為你遼了一下傷而已。”器破天也開口回道。
山雨疑惑的眼神,明顯不是很相信器破天的話,她再次問道:“那你看到了什麼?”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山雨的身上以及她的眼神中布滿了殺機,器破天要是有一個字說的不合她的意,很有可能她就要器破天命喪當場了。
“我什麼也沒有看到,就連你長得什麼樣子也不知道,還能看見什麼呢?”器破天聳聳肩,無辜而又無奈的說道。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器破天又一次想到了那雪白的肌膚,柔軟的觸感讓人相忘都忘不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嗎,現在你身上還有傷,我們應該及早離開這裏,否則在這個山林中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器破天將眼睛看向其他地方向四周張望了一眼。
“我昏迷了多久了,現在是什麼時候?”
“你昏迷了一夜,現在剛剛天亮,你身上有傷,我帶上你也沒有走多遠,現在離昨天晚上的那條路並不是很遠。”
“那我們繼續走吧!”
器破天想過來攙扶著山雨站起來,可是她卻拒絕了,並且讓器破天在前方帶路。
不知道山雨的腦海中到底在想什麼事情,隻是器破天覺得非常怪異,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但是他也隻能默默的繼續向前行走。
身後似是傳來了一些響聲,器破天轉過身,他一把抓住了山雨的手,在她的手中有一把匕首,正要向器破天刺來。
兩人雙目對視,山雨明顯顯得非常氣憤,從她的手上,器破天能感覺到,此時她一定非常激動,渾身都在顫動不已。
“你這是幹什麼,我都說了,我什麼也沒有看到,隻是為你遼了一下傷,否則你會死的。”
“如果你什麼也沒有看到,剛剛你說話的時候,眼神就不會迷離了。”山雨的聲音充滿了殺氣。
“好,就算我看到了什麼,可那也是為了給你療傷。如果我不將你的衣服脫了,我什麼也看不見怎麼給你療傷,難道要我在你身上瞎貓碰死耗子嗎?”
器破天也顯得有些氣憤,自己救了人不說,那人居然還要拿著小刀殺自己,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莓了。
“你……”
聽到器破天的話後,山雨更加氣憤了,她顯得更激動了,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
“不是,我隻是脫了你半邊衣服。不對,不對,我隻是將你肩膀上的衣服扒開了,我保證我隻是為你療傷,別的什麼也沒有做,更沒有看不該看得東西。”
“我殺了你!”
山雨手上的匕首散發著寒冷的氣息,她的眼中殺氣濃烈,可是她的手始終被器破天抓在手中,動彈不得,她顯得更加暴怒了,眼中的殺氣越來越濃烈,卻無法對器破天造成任何傷害。
“你別逞強了,昨天你已經被那個老頭一掌將鼎脈封住了,現在的你對於我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我還是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紮。如果我真的對你存有二心,我也不需要做什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