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光芒從丹臣的手中發出,他的大手探向器破天的胸口,頓時一本血色的書籍出現在空中,血芒與紫芒在空中僵持了起來。
“不過是一本書,竟然也敢如此放肆,真是逆天了!”
丹臣看著這本血色的書,眼神凝重了起來,他不敢小看這本血色的書籍。
突然之間,丹臣身上的紫芒大盛,完全將血芒壓製了下去。
血色的書籍被丹臣一把抓在手中,他看到了書上寫著“造血神掌”四個大字。
整本書完全就是用鮮血塑造而成,書上有一種古韻,卻也有一種濃濃的血煞之氣。
無論如何,丹臣就是無法將這本書打開,或者說他無法找到打開這本書的辦法,丹臣無奈的看了器破天一眼。
器破天的神色之間似乎有些痛苦,尤其他的胸口像是少了一個什麼東西一樣,他的身體似乎是痛苦的扭動了起來。
器破天身上的氣息變得紊亂了起來,丹臣將鼎元靈氣注入器破天的鼎脈之中,他發現在器破天的身體中的血液像是沸騰了一樣,到處遊走亂竄。
像是突然之間失去了指揮,沒有了領導,器破天體內的血液完全失去了方向,甚至逆流了起來。
丹臣疑惑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造血神掌,他再次將造血神掌放到器破天的身邊,但是他一不留神,造血神掌就像是瞬間移動一樣,再次出現在器破天的胸口。
隨著造血神掌來到器破天的胸口,器破天身上紊亂的氣息也變得正常了起來,他體內的血液正常運轉了起來。
器破天的神色瞬間變得好看了起來,有些欣慰的沉睡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這是一種什麼功法武學,為什麼會有如此神奇的作用?”
丹臣陷入了沉思中,他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器破天,一整夜的時間,丹臣都在想有關器破天的事情。他想的很入迷,整夜沒有合眼,甚至他不知道白天的來臨。
直到有人為丹臣送飯的時候,他才從沉思中驚醒,可是他還是沒有想明白器破天身上的情況。
在白天的時候,丹臣讓其他人看著器破天,有什麼問題就去通知他,而他本人則鑽進了藏書室中,他期望能找到一種有關器破天這種情況的書籍,隻是翻看了一天,也沒有任何結果。
一連七天,丹臣白天就呆在藏書室中,晚上就陪在器破天的身邊,觀看著他的變化。
在這段時間中一個喜人的消息隨著藥臣的到來傳到了丹臣的耳中,沉睡了兩個多月的邪雲天終於蘇醒了,並且隨著藥臣來到了這裏。
但是看到器破天的情況,三個人的心情都無比的沉重了起來。
邪雲天根本不知道在器破天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隻是從丹臣與藥臣的嘴中得知,器破天為了救自己,將自己身上大量的血液貢獻了出來。
可是現在,邪雲天醒過來了,而器破天卻倒下去。
雖然知道器破天昏迷不醒並不是因為給自己治傷緣故,但是他依然有些內疚,因為他覺得器破天變成這樣的情況肯定有自己的一些原因。
邪雲天本身的靈魂是雪狸,他與器破天在輪回鄉生活了五年,器破天身上沒有任何不妥,而且他也沒聽說過器破天修煉過一種造血神掌的武學,而這兩個月以來,器破天一直在為邪雲天的傷勢奔波。
並且他的身上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的性情大變,好像成為了另外一個人。
邪雲天將器破天身上的事情,完全歸罪於自己,他知道器破天肯定是在百花靈穀中發生了什麼,所以才導致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當然,所有人都將懷疑的神色看向了那本造血神掌。
可是很讓人奇怪的是,那本造血神掌好像和器破天長成了一個整體一樣。有它的存在,器破天就安然無事,若是將它從器破天的身邊拿走,器破天渾身上下就會不自在,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造血神掌一離開器破天的身邊,他身體內的血液就會逆流。
造血神掌真的與器破天成為了不可分割的存在,若是將它拿走,器破天一定會因為血液逆流而死。
這樣的情況簡直聞所未聞,令丹臣與藥臣兩個人大惑不解,也讓邪雲天無比擔心。
三個人看著躺在床上的器破天,卻又無可奈何。
幾天前,是邪雲天躺在床上,需要器破天的幫助,而現在,器破天躺在床上,邪雲天卻無能為力,他無比的自責,怪自己幫不上器破天的忙。
又是三天之後,器破天的身上發生了一些變化,他身上的血腥之氣完全消失,他的氣勢與氣質也完全恢複成了曾經的那個器破天,並且有了蘇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