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竟是奸細(2 / 2)

“戈遷,其他人呢,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在這裏?如此重要的一個人,若是讓他跑了,誰能擔待得起?”鎮南老頭的大義子,鎮南太一說道。

“稟將軍,此人僅是一個三鼎武士而已,若是他能從我的眼皮底下逃走,我親自向將軍奉上我的項上人頭。”戈遷說話的時候非常沉重而有力,看他自信滿滿信心十足的樣子,也讓人覺得他說的的確是對的,這件事對他來說實在太簡單了。

戈遷,這是對自己的一種自信與自己實力的承認。這也是鎮南老頭的風格,他的作戰習慣。鎮南老頭從來都對人說,一個人能辦成的事情不要分擔到第二個人頭上,不管事情多麼艱難都要對自己有信心,有信心有把握就要將事情做到把握十足……

當然,鎮南老頭這樣教導部下,很有可能會給他的部下染上一個壞毛病,那就是自大自負驕傲的毛病,可是若是行軍打仗的話,自大於自負卻也是一件好事。這樣的一個軍隊,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與絕境都會對自己有信心,這樣的一個軍隊首先在氣勢上已經贏了一籌,再加上指揮官的出色指揮與士兵的奮勇作戰,想輸幾乎是不可能的。

雖說驕兵必敗,但是驕兵也有驕兵的驕傲,驕兵悍勇悍不畏死,而他們的將領又是一個有名望受人尊敬與崇拜的將軍,遇上這樣的軍隊,敵人首先就會自動矮上自己一頭。可以說,軍隊正需要的就是這種氣勢。

鎮南老頭對戈遷如此自負而又信心十足的話,他沒有說什麼,反而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讓他將帳篷內被綁住的器破天帶了出來。

鎮南老頭下手下的很重,他那一掌下去幾乎要了器破天半條性命,但是卻也很有分寸,隻是讓器破天暫時動用不了武力,卻也能讓他行走,不至於下不了床。

沒有多長時間,戈遷就把帳篷內綁縛著的器破天抓了出來,眾人看到器破天臉上不甘無奈憤怒的神色,他們的心中更加湧上了憤怒,恨不得立馬將器破天就地正法。

“說,你到這裏到底幹什麼來了。”鎮南老頭的十三義子最為激動,也是最為憤怒,他怒目而視器破天,一股威嚴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

一個五鼎強者對一個三年級神鼎武士釋放威壓,百分之九十能把一個三級神鼎武士壓趴下,更何況現在還受了重傷的器破天。頓時間,器破天就被鎮南十三壓的臥倒在了地上,但是器破天死死的撐著,就算是趴到地上也寧願不跪在地上。

“挺有骨氣?”鎮南十三看到這樣的情況,他更加加重了自身威壓釋放,但是卻依然未果。

“你也算是個人物,區區三級神鼎武士就敢來我們這裏刺探情報,看你也算是一條漢子的份上,實話實說給你一個痛快。”鎮南太一說道。

但是對於眾人的勸降的話,器破天裏也懶得理他們,他偏著頭一句話都不說,而且直到現在鎮南老頭都是一直在看著器破天,也是一句話也不說。

“難道你非要我們動刑你才肯說嗎,再給你一次機會。”

“算了!”鎮南老頭突然揮手說道,突然間在十三人心目中英雄無敵的鎮南將軍似乎變得有些蒼老了起來,此刻十三人看者鎮南老頭,好像看到了這個人真的是一個老頭,雖然在他的身上有一股征戰沙場的無畏之氣與大將之風,但是此人同時也是一個老頭。

從來都沒有覺得他們心目中的義父居然也會有老的一天,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他們安安靜靜的看著鎮南將軍,他們的義父。即使鎮南將軍再老,但是他的威嚴也早就深入了所有人的心中,沒有人敢忤逆他的話,在十三人的心中對他們的義父的話,從來隻有服從,莫不敢說半句“不”字。因為這個字,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話,他們相信隻要自己說出這個字,就一定會遭天譴。

“我們走吧,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像我們坦白一切。”

沒有人會去懷疑他們義父所說的話,因為在十三人的心中,他們的義父所說的話就是真理。而且也從來沒有人敢質疑他們義父的話,因為鎮南老頭的話從來就沒有錯過,至少,在十三人心目中是如此想的。

但是沒有過多久,鎮南十三又來到了這個帳篷外,並且他將帳篷外守著的戈遷支走了,唯獨隻有他與器破天呆在帳篷之內。隻是鎮南十三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殺氣,大有一副隨時解決器破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