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蠻雪兒的這一句似是無心之話卻令她身邊的穿橙色衣服的女子有些震驚,她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的公主,有些不敢確定的小聲說道:“您怎麼知道是關於器破天的事情。”橙衣女子心想,一直呆在帳篷裏沒有出去走動的公主,她是怎麼知道器破天來到了這裏的,也沒有人告訴她呀。
看到橙衣女子的眼神,蠻雪兒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她卻想不到是哪裏不對勁,隻是疑惑的看著橙衣女子。
“砰!”
“啊!”
突然從鎮南老頭的帳篷裏傳來了打鬥的聲音,一個獵人打扮的年輕男子被從帳篷裏拋了出來,此人正是器破天,他是被鎮南老頭一掌打出帳篷的。鎮南老頭的實力確實非常強大,即使將人打出帳篷也沒有令帳篷損壞一點。
“鏘!”
……
十幾聲金屬的撞擊之音突然響了起來,十三把長劍遙遙直指器破天。
其實,器破天在一來到鎮南老頭的帳篷之中就將自己的所見所聞都告訴了鎮南老頭,但是鎮南老頭在沉思了半天之後他卻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器破天一掌轟出了帳篷。
就在器破天還有些佩服鎮南將軍的風姿與威勢的時候,危難就突然降臨,打的器破天不知所措,他在瞬間就昏迷了過去。
器破天的臉上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但是他的臉色卻蒼白無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在離軍營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一隻雪白的小動物“吱”的叫了一聲,剛想衝過來的它卻不知道為什麼又生生的止住了步伐。
瞬間,十三個人就已經把器破天圍在了中間,而鎮南老頭也從帳篷中走了出來,他冷漠的看向躺在地上一動都不動的器破天,麵無表情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此時,在蠻雪兒的臨時閨房之中,兩個美少女正在互相對視著。
蠻雪兒眼神有些野蠻的盯著橙衣女子,但是橙衣女子的眼神卻有些躲閃飄離,她似乎有些不敢正麵看蠻雪兒一眼。
“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和器破天有關?如果你要是不說,我就親自找師傅去。”似是蠻雪兒的這個師傅兩字將橙衣少女震懾住了,她終於忍不住向蠻雪兒坦白了一切。但是她一說完臉色一片煞白,似乎是看到了一個惡魔一樣。
“你說的是真的?”蠻雪兒聽完以後突然有些歡喜的說道,此時她的心立馬就已經飄到了遠處。隻是她一看到橙衣女子有些擔憂無奈而又有些幽怨的臉色,她向橙衣女子寬慰道:“好了好了,你別這個樣子嘛,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師傅的。”
雖然蠻雪兒如此對橙衣女子說道,但是她知道,紙是保不住火的,心中依然在害怕,臉上依舊有濃濃的擔憂的神色。
“義父!”在鎮南將軍的帳篷外,十三個人的長劍已經出了鞘,而且十一個人手中的長劍直指器破天,將他圍在了中間。雖然此時他們都已經看到器破天處於了深度的昏迷之中。兩個人麵對著鎮南老頭開口叫了一聲義父,他們有些不明所以的盯著鎮南老頭,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是一個奸細,是來我們這兒刺探情報的,我們的行蹤已經被暴露了,而且敵人也已經快將我們包圍了!”鎮南老頭有些憂色的說道,他的話一結束,頓時間十三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怎麼可能,我們這次出行知道的人根本不多,臨行前也隻有義父您和皇上知道。就算是我們也是在出行之後才知道的。”站在鎮南老頭眼前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說道。
“義父,這個人怎麼處理!”用長劍指著器破天的一個中年人向鎮南老頭說道。
“先把他押起來,這個人我們還有用。你們幾個都進來。”
十三個人,包括鎮南老頭的眼神都有些凝重,所有人都明白此事很嚴重,如果處理不好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沒有命能活過明天了。
十四個人緊張而又熱烈的在鎮南老頭巨大的帳篷中商討了起來,但是十四個人商討了半天依然沒有什麼結果。
鎮南老頭的帳篷很大,是這裏的十多個帳篷中最大的一個帳篷,比起蠻雪兒的帳篷還要大一半還多。
正在十四個大老爺們商討的最激烈的時候,蠻雪兒突然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