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底的箱子在那靜靜的躺著仿佛像那熟睡的海綿寶寶。秦瓊想起的那件事情就和這幾個箱子裏麵的骷髏頭有關。許多年前當秦瓊還是一個比較高調的小夥子的時候,當地發大水,從河的上遊飄來了很多的木製箱子,那些箱子很奇怪的漂浮在水麵上。周圍的水草將那些箱子襯托的很是神秘。終於大家按耐不住了,在幾個村裏麵愛出風頭的小夥子帶領下,將那幾個箱子打撈了上了。
秦瓊自己也參與了那件事情,箱子的木質發黑,在如此大的水流衝刷下竟然沒有進一點水,箱子的四周用木楔子打得很緊,在縫隙裏麵灌滿了了鬆脂。,厚重的油脂將外麵的水阻隔了下來。秦瓊他們將那些箱子搬到了村子的後麵,當時村裏麵的老人是堅決不讓打開這些箱子的。以前也是這條河曾經下大雨衝下來幾個這樣的箱子,箱子的形狀和這個是一樣的。一位姓張的村民打開了這些箱子,在隨後的幾天裏他竟然在家中慢慢的死掉了。他看到的那個箱子裏麵有什麼已經成為了一個謎。他看到了那箱子裏麵的東西後,就把箱子拋入到了河中,這是有人親眼見過他拋箱子。
此時的秦瓊他們打開了那幾個箱子裏麵出現的不是什麼金銀首飾而是一些頭顱,布滿孔洞的頭顱。秦瓊他們幾個小夥子嚇得蹲在了地上半天沒有說話,隨後立即就將那些箱子推入到了茫茫的洪水中。隨後的幾年中陸陸續續的死了幾個人,死的都是那些參與打開箱子的年輕人,相同的是他們的皮膚都觸碰到了裏麵的白骨。這些事情已經成為了村裏麵不為人知的秘密。秦瓊的父親連著好幾天給秦瓊做一些法式。這可能也是秦瓊能活下來的原因。
“大家不要觸碰到這些頭顱,這裏,麵肯定有古怪。”
“這些頭顱有什麼可怕的,我幹脆一腳踹掉他們,”對於秦瓊的話,趙玉兒如此的反駁道。“行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就省省心吧。”喜子在一旁言語。
就這樣大家再也沒有理會這幾個箱子,繼續走在峽穀裏麵幹涸的河床上。
隨著鞋子踩在石頭上麵發出的嘩嘩聲傳來,箱子裏麵的那些原始的蟲子終於被驚醒了,這是千年的覺醒,揮舞著稚嫩的翅膀慢慢的爬出那些遍布在頭顱上的空洞,一隻、兩隻、三隻越來越多的爬了出來。圍繞這箱子不停地飛舞,其中的一隻蟲子發現了我們,展著翅膀向我們飛來。
這蟲子長著圓圓的身子,幾乎看不見腦袋,他的眼睛鼻子都是長在那圓圓的身體前端,唯獨那又長又細的齒鄂非常顯眼的伸站在前方,渾身是棗紅色像極了那些在船艙裏麵的小鬼的顏色。
此時秦瓊他們還沒有感覺到危險的存在,正在慢慢的向前走,直到那個蟲子飛到了他們頭頂的上方並發出了嗡嗡的叫聲後才發覺。抬起頭看見了一個紅點在頭上飛,喜子不是很在意的用手去拍打。小蟲子被人類的舉動嚇壞了趕緊像回飛。小蟲子慢慢的飛到出生的箱子前麵,向著自己的同伴招呼仿佛說這裏有美味的食物。在這個小蟲子的帶領下他的同伴一起向這邊飛來。
“你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有。”秦瓊問道。
“聽到了,就是蟲子展動翅膀的聲音,剛先我還打跑了一隻呢?”喜子說道。
“不好了你們回過頭看看。”趙玉兒不經意的一回頭看到了很多的蟲子組成的軍團向他們飛來。
“大家趕快向前麵跑。”秦瓊發話道
“咚咚”的腳步聲回響在這個幹涸的河床裏麵。
在逃跑的過程中幾隻小蟲子飛到了秦瓊的腦袋上麵,並展開尖銳的齒牙準備鑽到腦袋裏麵,秦瓊一邊跑一邊用手將那蟲子從自己的腦袋上麵拍去。可憐的蟲子一下子就被拍成了肉餅掉落在了地上。同樣的情況發生在了喜子的身上,和秦瓊不同的是係的膽子要大一些除了把蟲子拍掉以外自己還親手抓起了一隻邊跑邊看這奇怪的蟲子,但在這一刻隨著蟲子在空氣中暴漏的時間越來越長,身上的屍臭味也越來越濃厚,樣子也越來越醜陋。不得以喜子將它扔了出去。趙玉兒地情況相對的來說要慘一些,因為她留的長發此時好幾隻蟲子已經悄悄地爬進了她的濃厚的烏發裏麵,比且正在不斷地向頭皮靠近。趙玉兒此時不能停下來抖落自己的頭發現在關鍵的逃命。
此時前麵出現了水泡的聲音,這樣的聲音對三個人來說相當的熟悉,大家在洗澡的時候經常的聽見。“加把勁前麵有水,到時候大家跳到水裏麵藏起來”秦瓊喊道。
“秦大哥我的頭發裏麵有蟲子。”趙玉兒喊道。“堅持一小會就到了,不要慌張。”秦瓊的話語永遠具有穩定軍心的左右。
在這個峽穀的幹涸河床裏麵終於出現了有水的坑洞,隻不過這裏麵的水在冒著氣泡。看樣子這是活水。三個人的腳步停留在了水坑旁邊,不知道這個水坑到底有多麼的深。有一點可以肯定至少可以躲過這些蟲子的追殺。猶豫了一下,三個人一起向水裏麵跳去。水溫是溫和的帶著絲絲的暖意。三個人憋著氣很是舒服的呆在水底,等到最裏麵的空氣用完了就漂到水麵換氣。在換氣的過程中發現那些蟲子還沒有飛走不斷的盤旋在水麵上隻要你在水麵上停留的時間過長他們就會發現你,並且向你的腦袋攻擊。趙玉兒的身體比較的輕盈此時在水底不斷的扭動著腰肢讓自己的雙手解開自己的頭發使勁的抓取這裏麵的蟲子。究竟是抓掉了沒有趙玉兒自己的心裏麵也不是很清楚,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自己在不斷活動的過程中將沉澱在腳下的泥土和小石頭全部的攪動到了周圍,呈現在腳下是很平坦的地麵,究竟是什麼樣的地麵現在還是說不清楚,因為自己的這一攪拌原本清澈的水流逐漸變得渾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