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瓊,喜子是非常尊敬的,順著秦瓊的指點喜子將目光投向茂密的草叢,起初自己打開的瓶子靜靜地躺在那裏,而在旁邊出現了一個類似於嬰兒的的東。起初西子不是很確定,等到距離近了以後才把自己的判斷確定了下來。的確那是一個嬰兒,一個非常渺小的嬰兒,可以說是袖珍嬰兒。秦瓊拿著一個枯木捅了捅嬰兒的表麵,上麵類似於糖漿般粘稠液體。此時嬰兒的表皮慢慢的由紅變白,眼睛也張了開來。不過令人感到驚奇的是他的牙齒此時已經變得非常鋒利並不斷的在加長,喜子不斷地向後麵退去離這個怪物遠一點,誰知“啪啪”兩聲,喜子的腳把另外地上的兩個瓶子踩碎了。
兩團煙霧升起,又多了兩個嬰兒。“喜子看見船艙的門了嗎?”“看到了”“好。我喊一二三咱們就衝出去,然後把船艙門關閉。“一、二、三跑”秦瓊瞄準目標後奮力的向船艙門口跑去,到達目的地後猛的一回頭沒有發現喜子跟來。此時喜子的兩個褲腿被兩個嬰兒緊緊地抱住,看這架勢準備下口了。喜子抬起右腿猛的一使勁,將其中的一個甩出去十多米,想用同一個方法將另一個也甩出去,可是另一個嬰兒發現自己的同伴被甩出,便緊緊地抱住喜子的腿,沒有辦法了,隻能掏出手槍對準其大的腦袋就開了一槍。子彈在頭部進去,貫穿了整個的身體,從肛門處穿梭出來,令人驚奇的是再鬆開手的那一刻,衝著喜子做了一個鬼臉,這他媽的不是什麼嬰兒,分明是小鬼。令人欣慰的是那個被子彈打死的小鬼沒有醒過來。喜子發動自己的全部力氣輕輕地幾個跳躍便出了船艙。“秦大哥關艙門把”秦瓊見喜子安然無恙心裏的石頭也就放下了。“吱呀、吱呀”沒有想到這千年的木門在發出噪雜聲音的伴奏下慢慢的合上了。“砰”一聲巨響在船艙門上傳來。秦瓊透過門縫清晰的看見是一個小鬼瞪著大眼在撞門,嘴部鮮紅的血液不斷地滴下來。再看向剛先被喜子擊斃的嬰兒,此時已經不見了。看來是被這個自己的同伴吃掉了。個人的力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兩不約而同的坐了下來,“抽煙嗎喜子?”秦瓊點燃了一支煙,緩緩地吐出幾個煙圈。“我不吸煙秦大哥,”“為什麼不吸煙,吸煙是男人的專利,你沒有聽說嗎,淡淡的煙草氣息也是男性荷爾蒙的一部分。”秦瓊開著玩笑對喜子說道。“別啊,秦大哥你可不要這麼說,我不吸煙是因為我希望自己將來找一個好媳婦,給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原來如此,等到找完這些寶藏,我就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給你介紹一個。”“那就多謝了。”兩個人在這裏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著。看著這個船艙的布局很是紮眼,這不是一般的貨船,好像是為了運某一個東西特別建造的。已經站起身來的喜子仔細大觀察著這個戰船的內部結構,可以肯定這艘船整個的船身用了上好的象牙木建造而成,保存到現在也就不足為奇了。船的四周刻滿了奇形怪狀的符號,類似於道家的捉鬼符。喜子的視線停留在了一幅刻在船艙左邊的壁畫上,“秦哥你將手電找到這裏看一下。”喜子招呼秦瓊。隨著光線逐漸明亮起來。畫的輪廓也逐漸清晰了起來,第一幅畫是描述的一群人在建造這艘船,是在一個大河的旁邊建造的,“一、二、三、、、”喜子大體的數了一下大概有三百多名工匠在建造這艘船,工地周圍站滿了手持長矛的士兵。還有幾個士兵是拿著鞭子的,可以肯定建造這艘船是在嚴厲的監督下進行的。第二幅圖像是在一艘已經建造完成的船上站著一位穿著怪異的西域人士,反正看裝扮也不是中原人,旁邊還有幾個小字,寫的是依撒格法師。喜子的眼睛和秦瓊的碰到了一起,不約而同的說出:“依撒格”“難道這艘船是依撒格建造的,船上的詭異的東西難道也是他設計的,看來他真的是參與了這個寶藏的計劃,可是為什麼會建造這艘戰船,又為什麼將很多的小鬼放在瓶子裏麵,說實在的這不是什麼小鬼,而是用還沒有出生多久就死去的嬰兒屍體練就的,所以咱們看著就像嬰兒,從本意上來講他們已經沒有生命了,為什麼還能在一千多年後還能活動,這就是依撒格的本事。”秦瓊邊說邊思考著邊說。
“你看第三幅圖,上麵是刻畫的依撒格正在命令很多的士兵正在將地上的死去的嬰兒抬到一個巨大的石盆裏麵,由於年代的久遠在壁畫上麵分辨不出來是什麼樣的液體。隻是看到有人在準備瓶子,也有人在將石盆裏麵泡製的嬰兒重新裝到玻璃瓶子裏麵。”喜子分析完成後,對著秦瓊說道:“你注意到沒有這些嬰兒的屍體在泡製以前是正常的,泡製完成後卻變成了能裝在瓶子裏麵的隻有十多厘米的樣子,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秦瓊說道:“你繼續向下麵看,下麵的這幅畫描寫的是一艘大船行駛在水裏麵船上站著兩個人,第一個就是依撒格第二個是一位將軍”
“將軍,難道是趙錢李三位先祖中的其中一位。”“很有可能,你看在這幅畫的最下麵船上還有一個人,這個人被船上的旗子遮住了半邊臉,通過下麵的字體可以看見是牛奔二字。”喜子又重新坐在了地上,對著秦瓊說道:“這就是李健讓我們找的他的後人。看來這個人很是重要,看樣子他就是那唐朝有名的建造工程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