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在這裏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沒有了往日的歡聲笑語沒有了其他人的足跡,剩下的隻有我自己,當然了我自己也是有自己的打算,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慢慢的走出賓館坐上了到達揚州的火車,透過車窗看到外麵的群山與綠洲,又看到了綠洲上的牛羊,讓我想起了一句話,這句話很短----在路上。雖然隻有三個字但是他詮釋了所有人們對於在路途上的渴望,渴望前麵有美好的風景渴望前麵能夠碰倒漂亮的他和她。
而我在路上是孤單的,看到的事物也是孤單的,其實我沒有仔細的看做在我身邊的人,她是一位美人,漂亮的一個女孩正拿著相機擇機的拍著車窗外的景物正是相機的快門聲將我的視線吸引了過去,聞著混合在空氣中的香水味,那是一種牽牛花的香氣,蘊含著細細的清香,我不由得醉了。“你好先生能給我在車廂裏麵拍張照片嗎?”她終於對我說話了。也許這也是我希望的,但是這不是我所期望的。我拿起相機對著坐在座位上的她拍攝了三張照片,她對我說了聲謝謝,我繼續看著窗外的景物,此時的她看到相機裏麵的照片不由得驚呆了因為她沒有想到照片拍攝的這麼好這也是她唯一的幾張在火車裏麵拍攝的照片。“你拍攝的照片不錯你學過嗎?”她問道,“沒有”我簡短的回答,但是對方顯然是對我的回答不滿意,我於是接著補充道:“我經常給我家的小狗拍照所以經常練習。”我說完後感覺這句話不太合適,但是又想不到合適的語句去回答她,我選擇了沉默。但是她衝我笑了笑說:“我叫張笑,是一名醫生,我這次是從西雙版納旅遊回來的。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李健也很高興認識你。”我告訴了他我的名字。
剩下的旅途就這樣在簡短的談話中度過,遇到張笑我感到很高興也算是給自己的旅途添加一些多元化的東西吧。出了火車站,仰望著都市裏的建築突然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渺小,以至於渺小到看認識東的任何東西都感到比自己強大。我從景洪到揚州來的時候,把那些探險的野外生存裝備都通過公司轉運到了揚州,一旦石頭和喜子調查清楚我們就立即進入牛欄山。我買了到牛欄山的車票,坐到客車的座位上欣賞著外麵來來往的人們,世界真的就是這樣的網格化,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事業或者是生活在忙碌,這一種忙碌叫做奮鬥。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當車子再開動的時候已經陸陸續續的上來了二十幾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出了市區大概十幾公裏左右車上的乘客已經陸陸續續的下車了,車子上麵就做了我自己,我心裏感到是很是奇怪於是問開車的師傅:“師傅牛欄山還有多少路。”師傅沒有說話,我感到很好奇,於是站起身來走到駕駛室,出現在我眼前的是這輛車根本沒有司機,隻有一個白得的西服披在方向盤後的座位上,我感到事情不妙抓緊操控汽車停車,可是這輛大客車始終沒有慢下來的意思,車子越開越快直到視線內的景物都變得模糊,此時我感到衣服的口袋裏麵裝的水晶石在發熱,我趕緊掏出來,“啊”怎麼會這樣,隻見原本光滑透明的水晶表麵出現了許多小字,比原先的小字還要大一些,上麵寫著:死亡寶藏富國隻財予得之必先死。就這麼幾個字嚇得我渾身冒虛汗,難道得到這些寶藏必須是死亡之身。
眼前的景物漸漸的模糊了,一切都變的是那麼的遙遠,慢慢的我好想感到很是沉悶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一次的想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個小屋裏麵,裏麵簡潔而舒適,我努力的睜大眼睛看著著周圍的一切,裏麵擺設著陶瓷做的茶壺茶碗,粗糙的木製家具,房子使用木料和土的混合物搭建起來的。難道自己是來到了某一個影視劇的拍攝現場,我從床上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突然間想起來自己身上的水晶,於是摸口袋,當手感感覺到水晶石在自己身上的口袋裏麵的時候,我長籲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門口,外麵的光線紮的我的眼睛疼,但是我還是看清楚了外麵的景物,原來這座小屋是建造一座小山的下麵,遠遠地望去山上是鬱鬱蔥蔥不時的還有成群的鳥兒飛過,院子裏麵的圍牆使用簡單的樹樁紮起來的顯得很是簡單,幾隻老母雞在圍牆下麵的草叢中尋找昆蟲,發出“咕咕”的聲音。
“你醒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我轉過身發現是一個老太太,“奧我怎麼會躺在你家床上。”我冒昧的問了一句。老太太說:“是我在上山的時候在山溝裏麵發現你的,你那是正在昏迷之中。”“真的是謝謝您,看您的穿著怎麼像古代的人啊,這裏隻在拍電視劇嗎?”我連著問了兩個問題。老太太慢慢的說:“什麼電視劇,我不明白,這裏是唐朝揚州,看你的穿著不像是本地人吧,我見過穿成你這樣的向這邊做生意的西波斯人。”“真的嗎?這裏是唐朝,我怎麼會來到這裏,難道是水晶。”我再一次的拿出水晶石,在太陽下仔細的觀察愣是沒有看出有什麼變化,還是上一次留下的小字。“小夥子看你的年齡應該不是很大吧,我兒子比你大,他現在在長安。”老太太看著我想起了他的兒子。“老太太你的兒子叫什麼啊?”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