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寶樓樓主生氣的說道:“他也不想想他得罪的是誰,殺了名劍山莊的少莊主,他還能有活路嗎?”
說到這裏聚寶樓樓主突然感覺有些不妙,是啊,楊文軒要是必死無疑,他收買人心又有何用呢?!
他本來見葉凡神色有變,知道楊文軒燒了家丁丫鬟賣身契的行為多少會影響到葉凡等家奴,所以故意這樣揭露楊文軒的不懷好意,讓葉凡等家奴知道楊文軒這樣做是別有用心的,可惜說到這裏他就卡做了。
“楊文軒的事情我們就別管了,葉凡你派人去把沒有跟柳隨風走的那些家丁丫鬟請到聚寶樓來,記住了是:請!”
聚寶樓樓主把“請”字的音調拖得很長。
“是!”
葉凡知道樓主意思是不擇手段的把他們“請”回來
,包括暴力手段。
……
此刻的白雲城暗流湧動,各方勢力都在打自己算盤,沒有人會在乎楊文軒的死活,他們都在想如何能得到“白酒”秘方,然後取代楊文軒成為“白酒”的生產者,成為白雲城最富有的人。
當他們得知柳隨風燒了“白酒”作坊後,都大罵柳隨風不當人子,你自己有難跑了,就應該把“白酒”作坊留給他們,好讓他們繼續生產“白酒”,造福白雲人民啊。
然後,當他們得知那些釀酒的家丁還在城裏沒有走時,又立刻上演爭搶家丁的全武行。
整個白雲城,隻有一個被關在屋子的少年還關心著楊文軒的安危,他在屋裏大聲的喊到:“爹,您就讓我去見楊公子一麵吧!”
“楊文軒膽大包天,竟敢殺了名劍山莊的少莊主,簡直是取死之道!”
屋外身穿儒服的中年怒道:“逆子!你現在要去見他,你是想讓整個蕭家為你陪葬嗎?”
“爹,楊公子殺了名劍山莊的少莊主之後,一定會馬上離開白雲城,我現在去給楊公子送行還來得及。如果名劍山莊怪罪下來,由孩兒一人承擔,不會連累家人的!”
少年痛苦的說到:“爹,你常說我們讀書人要明禮知恥舍身取義,楊公子是孩兒最後的朋友,現在孩兒的朋友有難,你卻連讓我去送他一程的機會都不給,你又置孩兒於何地,你讓孩兒以後如何立足於世!”
“孽障!孽障!”
儒服中年氣得一揮衣袖轉身離開了,他邊走邊說到:“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當他出來!”
屋內的少年聞言,無力的倒在地上,沒有實力,誰又會跟你講道理啊!
他想起了楊文軒說的那句話:“道理隻在你的拳頭範圍之內。”
而此時的楊文軒卻陷入了空前的危機之中,白展帶著的奇兵已經追上了他們,黑衣人身上的弩箭已經全部射了出去,什麼暗器毒藥等也已經全部使用完了,現在他們隻剩下了手中的大刀還有胯下的戰馬。
“白展匹夫,你還真看得起我們,帶著三百多精銳騎兵,來追殺我們十九個人武功還沒入流的人,你的臉呢?”
楊文軒騎在奔騰如風的戰馬上開啟嘲諷模式,他這一行人已經精疲力盡了,他隻能寄希望於用口頭占便宜的方式來提高大家的士氣了。
好在這些戰馬都是名劍山莊少莊主那些人以前的坐騎,每一匹都是寶馬良駒,不僅奔跑速度快,耐力也是極強的。
所以雖然白展的騎兵是一人雙馬,追了楊文軒一行人半天,還仍然在他們身後吃灰塵。
但是,在強的馬也有力氣用盡的時候,白展帶來的騎兵都是精銳,這些騎兵可以在疾馳的戰馬上換馬騎乘,這樣一來他們的戰馬就可以換著休息。
而楊文軒等人的戰馬卻要一直馱著他們奔跑,久而久之,白展的騎兵就慢慢的拉進了和楊文軒等人的距離。
“嘭!嘭!嘭!嘭!……”
身後密集的弓弦聲響起,接著就是箭矢尖銳的破空聲。
楊文軒仿佛聽到了死神降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