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軒眼前一亮,商機出現了。
沒錯,就是賣蒸餾酒。
這種劃時代的製酒技術,就是一條滾滾的財富來源。
有了一個能在這個世界謀生的手段,楊文軒眼裏的迷茫盡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既然能活著,那就一定要活得精彩!
“咳咳咳~”
楊文軒被一陣咳嗽聲打斷了思緒,轉頭一看,見客棧門口站著一個白衣青年,右手扶著門框不停的咳嗽,不停的咳嗽使他蒼白臉上泛起一種病態的嫣紅,而他的左手卻緊緊的握著一個酒葫蘆,好似生怕他一鬆手酒葫蘆就會逃走一樣。
“客官,裏麵請!”
店小二笑道:“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半斤熟牛肉,一碟幹豆,兩個饅頭,一壺酒。”
白衣青年頓了一下接著說到:“再開一間上房。”
他的聲音很好聽,卻帶著一種怎麼也掩飾不了的疲憊和寂寞。
“好嘞!您稍等!”
小二動作麻利的把桌凳擦拭了一遍,接著吆喝道:“半斤熟牛肉,一碟幹豆,兩個饅頭,一壺酒,上房一間~”
嗜酒如命的人,大多是有故事的人,而那些故事也往往都是充滿悲痛和不幸的。
楊文軒知道,這個白衣青年一定遭遇了什麼不幸的事,讓他有苦難言悲痛不已,隻得借酒消愁。
而他自己同樣也是不幸的,本來好好的生活,卻讓一顆隕石給砸了!現在,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這陌上的世界裏,心裏那孤單難過的滋味又如何會少得了的。
“這位兄台,可否過來一起喝幾杯?”
楊文軒站了起來向白衣青年抱拳說到。
隻因他突然很想喝酒,很想找一個人和自己一起喝酒,於是他很自然地向白衣青年發出了邀請。
白衣青年抬了抬迷離的雙眼看了一下楊文軒,懶洋洋的吐出一個字:“好。”
白衣青年走了過來,把酒葫蘆別在腰間,端起楊文軒遞給他的酒一飲而盡。
“痛快!”
楊文軒讚了一聲,又給白衣青年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說到:“我敬兄台一杯!”
白衣青年道了一聲“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酒!”白衣青年讚了一聲,接著說到:“可否換大碗?”
“好!”能有這麼一個人和他一起喝酒,楊文軒很是高興,轉身大聲喊到:“小二,換大碗,上好酒!”
店小二笑道:“好嘞!”
過了一會兒,拿了兩隻大碗,一大壇酒,放在桌上。
白衣青年擺擺手,止住了店小二要幫他們倒酒的動作,親自倒了滿滿的兩大碗酒,笑道:“我們先對飲三碗,如何?”
“甚好!”
和這白衣青年一起喝酒,楊文軒隻覺心中的鬱悶之情順暢了不少,又哪裏會拒絕。
這酒一旦喝起來,白衣青年的頹廢氣質就消散得幹幹淨淨,而連喝了三碗的楊文軒卻是有些狼狽,倒不是喝醉了,隻因他喝不慣這酸溜溜的酒,一陣陣的反胃。
楊文軒強行壓住反胃的感覺,滿滿的倒了兩碗酒,對著白衣青年說到:“再對飲三碗如何?”
“好!”白衣青年喝了聲彩,端起酒碗和楊文軒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對飲了三碗之後,白衣青年彎腰咳嗽了一陣後喝了一聲:“痛快!”,接著微微一笑,認真的說到:“別人見我一喝酒就咳嗽不止,都勸我不要喝酒,而你卻請我喝酒,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楊文軒看到白衣青年眼裏的真摯,也是認真的說到:“現在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白衣青年一愣接著微微一笑,站起來抱拳說到:“我言長歌今天就交了你這個朋友了!”
楊文軒也站了起來抱拳說到:“在下楊文軒,見過言兄。”
楊文軒見言長歌又倒了滿滿的兩大碗酒,心裏暗暗叫苦:“自己是想喝酒,但是喝的這麼急,這樣喝下去,自己肯定是受不了的。這酒的度數再低那也是酒啊!這樣一大碗接著一大碗的喝下去,就算喝不醉,肚子也是裝不下的。”
於是楊文軒急忙把酒壇搶了過來,端起酒碗對言長歌說到:“言兄,能認識你是在下的榮幸!這碗酒,我敬你!”
把這滿滿的一大碗酒倒進了自己的肚子以後,楊文軒無奈的摸了摸肚子,對言長歌說到:“言兄,我的肚子受不了!我們喝慢了一點,邊聊邊喝吧。”
言長歌失聲笑道:“這倒是我疏忽了,就依楊兄弟的。”
接下來,兩人就開始天馬行空的聊了起來,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楊文軒在問,言長歌在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