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最好盡量鬧得大一點兒,讓全校都知道你被我唐少睡過了,人家看見你就會說:‘哇塞,這個就是唐少的女人耶!’,你這就算一睡成名了,怎麼樣?”唐少咧嘴笑著,仿佛一個變態,哦不,他已經是一個變態了。
“滾!你給我滾!”王學抓起枕頭朝著唐少扔了過去。
唐少用手一擋,不屑道,“你讓我待我還不願待呢,睡完你之後感覺你也就一般貨色,還班花呢,切。”說完以後,轉身便走。
床上的女孩兒又哭了起來,哭聲中充滿了絕望。
走出旅店,唐少正了正衣領,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容光煥發、精神抖擻——這也是劉洋對唐少的了解,這家夥辦完那種事情以後就好像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就跟癮君子吸毒前後狀態的那種感覺差不多。
“唐少,辦完了王學,是不是對別的女人就沒啥興趣了?”劉洋旁敲側擊地問了一句。
唐少舒適地呼了口氣,點點頭說,“嗯,暫時沒有了吧。”
劉洋心花怒放,心裏都要感謝死王學了,那姑娘可真是無形中解決了他的一大難題。
忽然,唐少問他,“哦,對了,盛夏的事兒,你到底想好沒有啊?”
劉洋隻感覺腦子裏麵哢嚓一聲炸雷,他有一瞬間真他媽希望能有個人把唐少給閹了,這他媽還是人嗎?剛搞完一個就又尋思下一個!牲口也不像他這樣啊!
劉洋笑了下,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坦誠道,“沒想好……”
“還沒想好?!”唐少瞪了下眼睛,不過看起來心情不錯,沒動手打他,隻是說,“那你快點兒想,平時腦袋不是挺好使的嗎,搞一個女生還這麼費勁。”
劉洋能說什麼,心裏那個苦逼啊,嘴上還是連聲說是。
他算是看明白了,唐少這種人活在這世上,就是為逼生,為逼死!
下午,王學毫無意外沒有去上課,盛夏現在整天過得也是迷迷瞪瞪的,老師在上麵講課她就在下麵無精打采地趴著,王學沒來她也沒注意。
倒是陳鵬下課的時候來問了一句——陳鵬最近也很慘,成天挨打,臉上的青紫就沒斷過。陳鵬詢問以後,盛夏這才驚醒,不過臉上依然寫滿了憔悴,兩隻原本有神的大眼睛也起了大霧沒有焦距。盛夏也不知道王學幹嘛去了,便給她打了個電話,然而對方關機了,盛夏就跟陳鵬說應該是在家沒來吧。陳鵬“哦”了一聲,但是看樣子還是惴惴不安的,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下一節課間的時候,陳鵬毛毛躁躁地從教室外回來,把趴在桌子上的盛夏搖了起來,聲音打顫地問,“盛夏,我聽別人說王學中午的時候去找唐少了!你知道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