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從哪說起啊?”劉洋懵懵地問。
梁浩想了想,“你們曾經對我妹妹是不是有過不軌的想法?”
劉洋愣了愣,支支吾吾半天誰也沒聽明白他說啥。源子照著他的後背來了一腳,罵道,“問你話就好好說!”
米樂又掏出飛刀,舔了舔嘴唇說,“看來你是還沒刺激夠啊。”
“別別別!我說我說!”劉洋這種人就是不嚇唬不老實,“我們當時確實對盛夏有想法來著!”
“嗯,那就從這裏作為切入點吧,我妹妹就在這裏坐著,你最好全部實話實說,懂嗎?”梁浩又把劉洋的頭發往上揪了揪,得到劉洋保證的話後,他又看向盛夏,誠懇地說,“盛夏,哥哥不是故意要知道你不想回憶的某些事情,但你也聽出來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希望你不要怪我。”
盛夏此時已經坐直了身子,眼神堅毅地點點頭,“浩哥,我知道了,我不會再逃避,你就讓他說吧,如果是我了解的事情他要是說假我會立刻指出來。”
我將手覆在她的手腕上,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微笑,這丫頭在大是大非麵前永遠拎得特別清。如果這件事情隻關於她自己的話,或許她會一直吞在肚子裏,可當得知這件事情還可能關乎其他無辜受害的女孩兒的話她就會立刻正視起來。
接下來,劉洋就開始講起了盛夏在十六中時那段我不得而知的往事。
那個時候,唐少便是十六中的風雲人物,那所學校裏也有不少自立門戶的混子群體,但卻沒有人敢和這個大公子作對,再牛逼的混子在唐少麵前也要敬他三分。所以,像劉洋這樣在唐少身邊馬首是瞻的一夥人在學校裏也就跟著橫行霸道起來。
當然,像唐少這樣的男生,身邊自然少不了愛慕虛榮的女生圍著。唐少也是得心應手、來者不拒,隻要看得上眼的都會納入後宮,玩膩了就換下一個,換對象的頻率高得驚人,幾乎一個禮拜到半個月就會換上一個。當然,範圍不僅僅局限於十六中,上學的女生普遍還是很保守的,唐少要給她們騙上床正經得下點兒功夫一步步攻陷她們的心理防線。相對來說還是學校外麵的那些小太妹比較開放,至少一般不需要進行一係列的“心理疏導”。
終於有一天,唐少跟劉洋說他有點兒玩膩了,這幫女生就是圖著他的錢來的,跟她們就是買買東西走走腎,完了也沒啥意思了。劉洋就樂嗬嗬地說,這個世界上哪裏有不愛錢的女的。唐少挺認可劉洋這句話,因為他媽當初就是因為錢拋棄她以前的窮男人跟了他爸,現在那個窮男人還在他爸的分公司裏衝馬桶呢,你說諷刺不諷刺——父輩的愛情都那麼醜陋不堪,更何況如今這個日新月異的時代?
有一天,唐少和劉洋一幫人在樓下轉悠,忽然看見花壇旁邊有一個短頭發的女生在跟另一個女生和幾個男生打鬧。那個女生長著一張小圓臉,幹幹淨淨的,一雙大大的眼睛仿佛會說話——唐少當時就被這個女生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