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牙說,“好,我和他單挑。”
現在除了和呂哲單挑,我沒得選擇,而且隻能贏不能輸。
我要是輸了,盛夏就完了。
唐少示意了一下呂哲,呂哲向後退了兩步,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背蹭了蹭臉上的汙跡。
“說好了,如果我贏了,放我們兩個走。”我說。
唐少聳了聳肩,笑道,“當然,隻要你贏了的話。”
這時,呂哲麵色冰冷地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尖刀,我心裏一寒,皺著眉頭盯著他。
他用刀?我赤手空拳?
唐少伸出手製止道,“誒誒,刀就放回去吧,你倆純肉搏就行。”
於是,呂哲便把刀收了回去,他扭了扭脖子,把關節扭得嘎嘣嘎嘣響,然後一臉陰冷地盯著我。
又是那種眼神,那種殺氣騰騰的眼神。
我突然邁開步子,一腳朝他踹了過去,呂哲立刻側身一躲,緊接著抬起一腳踹在我的腰上。我向後三步,腰間吃痛不已。
唐少已經坐回了沙發上,劉洋摁著盛夏露出一臉得意的笑,其他人也是興致勃勃地看著我們。
呂哲還是一臉的氣定神閑,自己占了上風居然還是看不出任何表情,整個就一麵癱。
“來,過來。”他衝我勾了勾手指頭。
我哼笑一聲,再次朝他衝了過去,掄圓了拳頭砸向他的臉,呂哲架臂一擋,緊接著用另一隻拳頭朝我的小腹砸去。我迅速一個側身躲開這一拳,然後箍住他的脖子用力將他的腦袋向下拉,使他的身體微微弓起,趁著這時,我立刻抬起膝蓋撞向他的肚子。
得手了!
我狠狠用膝蓋頂著他的肚子。
一下。
兩下。
三下。
然而,呂哲居然連吭都不吭一聲,我感覺自己正頂著一塊鐵皮,如果換成普通的學生,早就被我這兩下子頂得嗷嗷叫喚了。忽然,呂哲的兩隻胳膊將我的腰死死抱住,我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妙,但是已經來不及再去補救。隻見呂哲猛地用力,將我從地上拔了起來,就好像魯智深拔樹那樣,將我從地上連根拔起。呂哲將我舉到空中,緊接著狠狠扔了出去,砰的一聲,我重重摔了在地上,渾身痛得就好像骨頭都碎了一樣。
呂哲這個體格子,裝兩個我都綽綽有餘,如果我對付體格和我相當的人還好,但是碰到呂哲這種我根本就毫無辦法啊。我也終於明白了那些摔跤的為什麼要分公斤級,不是一個分量的真的沒法比啊!
我還想起來,然而呂哲已經走了過來,狠狠一腳跺在我的肚子上,那個力氣啊,就好像一顆鉛球落在我的身上,我嘔了一聲,幸好上午沒有吃飯,昨天晚上吐得幹淨,要不然我毫不懷疑這一腳能把我踹吐!
呂哲沒有罷手,在我的身上臉上不停地踹著,我捂著腦袋,毫無還手之力地忍受著他的攻擊。
敗了,最終還是打不過這個家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