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樂得前仰後合,源子直接摟著翟思雨的肩膀哈哈大笑著說,“哎呦我去,你們班主任真是絕了!”
“夠給你麵子了吧,我都已經把我的黑曆史自扒出來了!”翟思雨臉紅紅地說。
“行行行,我媳婦就是捧我的場!”源子開心地說。
輪到我了,我就把初三盛夏剛來到我們班時的事情講了講,比如我們倆被稱為班裏“最熱”的兩個人,第一天報到的晚自習就達成共識一起看雜誌,放學的時候她送了我一塊快熱化了的奶糖作為見麵禮,初三剛開學上課就輪班兒睡覺,以及晚自習盛夏貼在玻璃前臭美被老朱抓到,最後還跟我狡辯說是眼眶被蚊子咬了。
可能是我說得太生動形象又富有感情,把源子他們逗得捂著肚子樂,我也是說得特別爽,以至於盛夏上來捂我的嘴都沒攔住。
“你倆一桌可真是趕上了。”源子指著我倆哈哈笑著說,“兩個都是奇葩!”
盛夏肯定是覺得被源子這種人說成是“奇葩”很不爽,瞪著眼睛反駁道,“你才是奇葩,你個大奇葩,馬路上一趴,成天叭叭叭!”
“……你說的是啥玩意兒啊?”源子都無語了。
盛夏這小嘴是真厲害,即使說得驢唇不對馬嘴,但還能壓上韻,給我們樂得夠嗆。
其實我挺樂意回憶這些事情的,如果沒有這些一點一滴瑣碎的小事積累,也無法構成如今的我們。
等我們都講完了,終於輪到小剛。
“想沒想好啊,都給你醞釀這麼久了。”源子睥睨了小剛一眼。
“想好了想好了。”小剛連連點頭,“我講講我和源子是怎麼認識的吧。那時候是初三放寒假,我和源子當時都是一中邊緣生,為了提成績,剛放假我就找了一個補課班……”
我和盛夏一臉震驚,“剛哥,你原來也可以講一長串兒話啊!”
小剛一臉幽怨地看著我倆,辯解道,“我本來就能,隻是需要組織組織語言而已。再說了,你們講還是我講?”
我和盛夏趕緊點頭哈腰地道歉。
“當時我找的是我們十四中的一個退休教師,我還記得是個姓都的老太太。我和源子當時都是第一撥報名的,一來二去我倆就認識了。”小剛接著說,“不過也挺氣的,那老師開始的時候跟我們說就收七八個人,多了的話就亂了。”
源子一聽氣也不打一處來,打斷小剛說道,“可不是咋的,當時可給我氣壞了,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那黑心老師那麼說隻是為了先讓我們交錢,等一交完錢,她收的人反而越來越多,最後是二十多個人圍在一間小屋子裏一起聽課!”